“成交，霍赫纳。
们只剩十秒钟。谁是乌利亚？”
霍赫纳从指缝间看着哈利：“什
？”
“快点，霍赫纳，他们随时会进来！”
“他是……他是个老人，肯定超过七十岁，只在交货
时候见过他
次。”
“长什样子？”
“话筒开着吗？”霍赫纳低声问。
“什样条件？”
霍赫纳眼珠滴溜溜地转，然后俯身在桌上，快速地轻声说道：“他们硬是栽赃犯下那些罪名，这在南非是会被处死。你明白说吗？”
“也许吧，然后呢？”
“只要你保证挪威z.府能向黑鬼z.府要求缓刑，就告诉你奥斯陆那个人事。因为帮
你们，对吧？你们首相来过南非，对不对？他跟曼德拉拥抱过。现在执政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头头喜欢挪威。你们支持他们。当黑鬼**党员希望们被抵制时候，你们就抵制们。他们会听你们话，对不对？”
来哄笑声。
“是挪威警署哈利·霍勒，”他柔声说，“你答应跟们谈谈。”
“挪威？”霍赫纳说，语带怀疑。他倾身向前，检视哈利举起证件，然后怯懦地笑笑。
“抱歉，哈利，他们没跟说今天轮到挪威。直在等你。”
“你律师呢？”哈利把公文包放在桌上打开，拿出张问题清单和本记事簿。
“很老，刚刚说。”
“他长相！”
“穿外套，戴帽子。那天是三更半夜，集装箱港口又很暗。想应该是蓝色眼睛，中等身高……嗯嗯。”
“你为什不帮助这里警察，跟他们谈条件？”
“去他妈！”霍赫纳拳头重重打在桌上，震得烟灰缸跳起来，烟蒂如雨点般落下，“你什都不懂，死猪猡！他们认为杀黑人小孩。”
霍赫纳伸手握住桌边，双眼圆睁，怒瞪哈利。接着他脸仿佛足球被戳个洞，泄气地垮下来，并把脸埋在双手中。
“他们都想看被吊死，不是吗！”霍赫纳悲苦地啜泣着。
哈利仔细观察霍赫纳，纳闷这两个警察在他来之前，不让霍赫纳睡觉、连续讯问他多久。哈利深深吸口气，俯身在桌子上，只手抓住话筒，另只手拔掉电线。
“管他呢。不信任那个家伙。这话筒开着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有关系吗？”
“不想让黑鬼听见。只想跟你，跟挪威谈个条件。”
哈利从问题清单上抬起双眼。霍赫纳头上墙壁时钟嘀嗒走着，已经过三分钟。直觉告诉哈利，他无法充分利用这二十分钟。
“什样条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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