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可以
，可是……这个房间很贵。”
“
喜欢预先付款。”
老人从侧口袋拿出皮夹，从里面取出
沓钞票。
“不，不是这个意思，这个房间个晚上要七千克朗。您不想再看看……”
“喜欢这个房间，”老人说，“请点点看对不对。”
家饭店当班时候是。”
“当班啊，”老人轻笑说，“这个词用得好，贝蒂·安德森。”
贝蒂听见老人直呼她姓名，心头惊。老人自然是从她名牌上得知她姓名，可见老人视力毫无问题。名牌上姓名字母就和“接待员”几个字样小。她假装偷偷地瞄
下时钟。
“对，”老人说，“你应该还有其他工作要忙。”
“是。”贝蒂说。
贝蒂瞪着老人递到她面前那沓面值千克朗大钞。
“您来住时候再付款就可以，”贝蒂说，“请问您想订什
时候？”
“就听你建议，贝蒂，春天时候。”
“是，想订哪个特别日子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要这个房间。”老人说。
“您说什？”
“要这个房间，不是今天晚上，而是……”
“您要这个房间？”
“对，这个房间可以预订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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