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布兰豪格说，“莫勒，你刚刚说
‘重点’，就是说服媒体、
们长官和本案每
个相关人员：们联络官做出
最正确动作，们对此没有丝毫怀疑。‘重点’就是们必须表现得像是他所有行为和意图都英勇无比。”
布兰豪格看得出莫勒十分惊愕。
“如果们不奖励这位警探，就等于承认他开枪射击美国特勤局探员判断是错误，连带也就表示美国总统来访时们安排安保事宜有疏漏。”
在座四人皆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因此……”布兰豪格说，他喜欢“因此”这个词，这个词穿有盔甲，几乎所向无敌，因为它动用逻辑威力——因为这样，所以如此。
目光在桌上四人身上扫圈。
“幸运是，”布兰豪格说，“美方宁愿承认他们个特勤局探员犯错，也不愿意承认他们和最亲近盟友在最根本层面合作不良。”
“这表示，”萝凯说，目光并未离开她眼前便笺簿，“挪威这边不需要代罪羔羊。”然后抬起双眼，直视布兰豪格。“相反，们需要个挪威英雄，是不是？”
布兰豪格凝视萝凯，目光中混杂吃惊与好奇。他吃惊是萝凯竟然这
快就知道他要说是什，而他好奇，是因为他觉得萝凯绝对是个值得认识女子。
“没错。当挪威警探开枪射击美国特勤局探员消息走漏那天，们就必须从们立场把事情交代清楚。”布兰豪格说，“们说法必须是挪威方面并未犯下任何错误，们派守在现场联络官完全根据命令行事，犯错是美国特勤局探员。这个说法们跟美方都可以接受。挑战则在于让媒体相信，这就是为什……”
“因此，们颁发奖章给他？”萝凯又说。
布兰豪格感觉到阵恼怒刺痛。萝凯说“奖章”语气，仿佛是他们正在编写出喜剧脚
“……们需要个英雄。”警察总长安妮接着说。
“抱歉，”莫勒说，“这里是不是只有没抓到重点？”他又补上几声干笑，更显尴尬。
“面对美国总统可能受到生命威胁紧急状况，这位挪威警探表现得沉着镇定。”布兰豪格说，“当时这位挪威警探不得不假设收费亭里人是暗杀者，而且上级曾为这种特定状况做出明确指示。如果收费亭里人真是暗杀者，他已经救美国总统命，虽然后来发现收费亭里人不是暗杀者，但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。”
“没错，”安妮说，“在这种情况下，命令优先于个人判断。”
梅里克未发语，只点头表示赞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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