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指峰上,曾歌声荡漾,唱凄美。
「空流落,恨何穷,倾国倾成,幻影成何用…莫对
封龙叹气,「明白。」他垂下眼角,沉声道:「你动手吧!该对你用这种毒,咎由自取,你也不用留情。」
白少情寸寸提起掌,轻轻地按在封龙头顶上。
只要劲力轻轻吐,武功再高强人也会命呜呼,这恶魔也不例外。
白少情突然想起惊天动地丸,想起花容月貌露。当日浑身冷汗在床上辗转时,从不曾看床单花纹,只记得那是上好苏杭锦,就像他从不曾好好抚摩过封龙发。
封龙很**他发,戏谐着轻轻地抚弄,犹如挑衅圈养猫儿。不但如此,还常常边抚边取笑,「发色纯很,轻柔如云,天下只有小蝙蝠儿有这样好头发。」
,吐出两个字:「你说。」
他已运起真气。
他垂下眼角,看看自己白皙掌。
只要封龙说出任何花言巧语,只要他说出任何可恨话,他就要用掌结束封龙生命。其实,不管封龙说什,都会是让人觉得可恨话。白少情不得不掌结他,就像他从很久以前就想做样。
机会难得,他要杀封龙,痛痛快快。
今天才发现,封龙发色也是纯黑。刚毅英俊脸,却有头柔软黑发。封龙在他掌下轻轻闭着眼睛,又何尝不像只睡着猫儿?
只是封龙并没有睡着,偶尔轻轻咳着,刺眼红色染地青草,缕血丝勾在唇角,可唇角却逸着若有若无笑。
白少情恨道:「你料想不会杀你?」
封龙唇角笑意更深。「料想什,你又何必管?」他咳着,偏又轻轻唱起曲儿来。
「你着薄衬香锦,似仙云轻又软,昔在黄金殿,小步无人见。怜今日洒炉边,扩展等闲…你看锁翠勾红,花叶独自工;不见双跌莹,只留孤凤…」
受够被人玩弄于股掌,受够回忆和思念,受够丝丝入心入肺不安和憧憬,受够梦中瀑声蝶影。
不管封龙说什,白少情掌都会拍下去,像拍那方才树干。
「有话快说。」他掌已经微微提起,甚至他脸,也因为血气上冲而微微红润。
封龙语调很平静,还是那般沉稳,暖暖,似乎能潜入人心窝,然后从心窝深处传来回响。他看着白少情,柔声问:「是白少礼?还是白少信?」
白少情发拳虽然紧紧握着,身躯却开始颤抖,抖得比刚才中毒时更厉害,几乎站不住,要靠靠身边树干才能站稳,咬着下唇颤道:「不管是谁,他们都和你样没有得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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