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大喊。个不小心,竟用锉刀磨掉指尖肉。将手指拿到鼻子前面,顿时闻到浓浓铁锈味。感到头痛欲裂,起身倚靠着客厅墙壁。
过好会儿,想要让背部离开墙壁,却察觉出不对劲。将手伸向身后,在墙面上摸,竟发现墙壁呈圆柱状。此时,头顶上方传来阵宛如铁桶在铁板上滚动轰隆声,而且伴随着震动逐渐远离。右前方则传来断断续续宛如用木槌敲打大地撞击声。皮肤感受到微风——而手上竟然拿着导盲杖。
转身仔细抚摸那根圆柱,探索会儿后又将左腕往旁边探出,感觉手掌摸到片粗糙墙壁。眼前黑暗完全没有任何变化,但触摸到物体竟已完全不同,像是电线杆跟某户人家庭院围墙。
什时候跑到户外来?耳中听到撞击声,似乎是道路施工声音。这到底是怎回事?刚刚不是还在客厅里吗?
战战兢兢地按下语音手表按钮,发现时间已变成隔天下午。空间跟时间都不同,这意味着有半天记忆消失得干二净。此时心情就像是意识曾遭另个人格占据。这也是镇静剂副作
胶卷被剪掉节。
“定是哪里搞错,没拿砒霜。”
残破不全记忆让感到恐惧。这说,有半是为说服自己。
“——好吧,那就算。”哥哥停顿半晌之后,以充满怀疑口吻说,“只提醒你,千万别干下什蠢事。”
哥哥挂断电话。紧握着话筒,愣愣地站着不动。每当想要挖掘那零碎得犹如万花筒景象记忆时,大脑便宛如遭到无数细针扎刺般疼痛。到底有没有取走砒霜,自己也不敢肯定。难道在吩咐由香里去拿小瓶子之前,已偷偷将小瓶子移往他处保管?
沿着墙壁回到客厅,从架子上取下把锉刀,坐在沙发上。每当感到压力时,就会用这把锉刀磨指甲。不使用指甲刀,因为容易将指甲剪得太深。
边用锉刀磨着食指指甲,边细细回想那天发生每个细节,但脑袋宛如条干毛巾,不论怎拧,都挤不出滴记忆。
事实上还有另外种可能。当初在老家里,由香里曾对哥哥说过,“吃镇静剂会造成记忆力受损”,哥哥因而得知记忆力已变得不可靠。于是哥哥利用这点,对灌输错误讯息,想要将罪责推到头上。如此来,就成毒杀母亲凶手——
倘若如此,哥哥为将这个局布得完美,如今定是在村里到处对人说拿走砒霜。
“好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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