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关了三天。“罗杰可能觉得,这不过是放到专辑里去的一首歌,”莫库里说,“但我马上感觉出歌曲中有某种东西——某种很棒、很强烈、很能传播的流行性。”就像年轻的弗雷德·保萨拉在听过一遍之后,就能在大学钢琴上弹出《四处走动》(IGetAround)和《平装书作家》(PaperbackWriter)那样,莫库里在音乐上的天资开始发挥作用。据说,泰勒写完就甩手去滑雪了,走之前跟主唱说:“交给你随便处置。”心想广播电台应该不会播一首叫《收音机粑粑》的歌曲,于是乐队修改了歌曲的标题,但歌词里还是保留了这句童言。“你仔细听,我们唱的其实还是‘收音机粑粑’。”泰勒说。
《作品》专辑里使用了林(Linn)牌电子鼓和合成器,是当时最新潮的技术。《机器(回归人性)》在歌词和音乐上都展现了“人与技术”的主题,歌曲中,传统的鼓声、电吉他声与电子鼓声、费尔莱特合成器的声音穿插抗衡。“我们都太在意新技术了,”罗杰·泰勒承认说,“八十年代的时候,随时都有新机器出来,六个月左右它们就过时了,只能当咖啡桌用。”
同时,新专辑有意识地与《白热空间》的放克和灵魂乐风格保持距离。“《又一个人倒下》让我们开始往那个方向走,但是我们走得太远了,”在一次电台采访中,泰勒说,“现在乐队里每个人都感觉到了。”也许布莱恩·梅的感触是最深的。他的新作《撕碎它》(TearItUp)的歌词和歌名一样微妙,梅把上次巡演中现场演出《大屁股妞》时的即兴吉他连复段放进了这首歌里。另一支作品《一锤定音》是一首充满力量的重金属歌曲,探讨社会问题。歌词描绘出梅在孩提时期,对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产生过的核毁灭恐惧感。比较不同寻常的是,这次梅和莫库里共同署名了一首抒情歌曲《这就是我们创造的世界?》(IsThistheWorldWeCreated?),弗雷迪在创作时将它设想为新的十年中堪比《一生挚爱》那样的歌曲。
“录音室里的弗雷迪充满创意和发散思维,”梅解释说,“但他的注意力持续时间没有那么长。他的巅峰状态只在某个时段涌现,如果能抓到这个状态下的弗雷迪,做一个小时,他绝对是稀世珍宝。然后你会听他说,‘啊,亲爱的你看!我做完了。我得走啦。’你就知道弗雷迪魔法时刻结束了。”
莫库里自己贡献了三首歌。《继续走过打开的窗口》专为《新罕布什尔旅馆》电影定制,积极向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