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这种事，在男人里也是最下三滥
。有本事就去挑战比自己更强对手啊，别总欺负弱者。”
“就是，就是。”女生连声赞同，像是被搔到痒处。她为博得共鸣而眉飞色舞：“大山说得对。只敢对女生下手，就是败类中败类。”
被两人连番攻击，正纪再也说不出
句话，视线四处游移。
“你就是因为这样，才会被女生讨厌。”另个大山正纪眼神是发自内心轻蔑，“股处男味儿。”
女生大笑：“画那种画，得当辈子处男吧？”
他违背不铭刻于身体——不，是心中恐惧。
“说话啊！”
握着美工刀手抖个不停。
“
、——”
“出什
事？”
像被毒蛇盯上，缩成团。被霸凌记忆闪回，两腿仿佛扎根，不住哆嗦，就是挪不开步子。
“你该不会是想袭击吧？”
正纪咬紧牙关，试图用发颤手中刀对准她。这与其说是为攻击，不如说是为自保。如果不这做，他只怕会立刻道歉，撒腿就跑。
“竟然袭击女孩子，宅男就是贱。你就是因为画那种画，才会犯罪吧？”
“不、不是——”他反驳声细如蚊蚋，没有传进对方耳中。
遭到性侮辱，正纪脸羞耻得发烫，像被脱光衣服示众样。
“会在班会上揭发你用小刀袭击女生事。”
正纪微微垂下头，狠狠瞪她眼。
他甚至没能让她感受下自己受过伤。
背后传来人声，正纪急忙回头。另个大山正纪正单手拿着扫帚，站在那里。他听见女生怒吼声。
女生指向正纪：“这个动画宅搞事……”
这人、动画宅、那个宅男——她们从未喊过他名字，叫他时总是充满不屑，像在朝他发泄侮辱性情绪，简直视他如垃圾箱。
“不是吧。”另个大山正纪视线落在美工刀上，目瞪口呆会儿，“竟然袭击女生，败类啊。”
“不、不是，——”
“快道歉！贱人！恶心！”
心灵再次受伤，比肉体上更痛伤。
女生带着扭曲表情逼近，对利器毫无惧色。
正纪肩头颤，后退几步。
“你跑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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