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廖家上下,马上动员起来。廖家大宅,俨然变成个重兵把守军事堡垒,进入严阵以待状态。
廖家高度警戒,白家满城搜捕。夜空中,警鸣声伴随着隆隆炮竹声,烟花与雪花漫天齐开。白雪岚牵着爱人手,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处宅子门前。
这是十分破落宅子,两扇大门上漆剥落许多,门上两盏电灯灯罩半歪着,仿佛被风打过后,主人无心去修缮,只是里面电灯却还
讨公道,而是他们如何包您饺子。所以今晚不能冲动,天塌下来,也要过今晚再说。这番话,全是肺腑之言,请您斟酌。」
廖议长毕竟老谋深算,何况和白总督共事多年,知道他翻脸不认人狠辣。危开济番劝告,如盆冰水浇在烧红石头上,腾起辛痛嗤嗤水气,却也让廖议长冷静下来。
廖议长沉默会,说,「你说得不错。这并不是白雪岚个小杂种事,是白家和廖家只有家能活事。这场大仗,没有避免可能。」
危开济说,「就是您这话。明天大年初,各地方部队长官们按例都是会来,到时商量个万全之策。就算动手,也要有动手步骤,地方上部队和白家开战,难道不要点战斗上准备?刚才说,都是明天事。现在最要紧,是把您保护起来。白雪岚副官敢杀大少爷,谁知道白家会不会来个不做,二不休?对您也……」
正说着,忽然阵警鸣声,越过大宅高墙,刺耳地传进来。
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,「不知谁忽然拉警报,外面大街上乱起来。到处都看见白家军车出动。」
管家所说白家军车出动,其实正是白家人在满城追捕宣白二人。若是这个时候,廖家趁着白家内乱来个忽然袭击,白家只怕要有场大难。幸而廖家插在白家眼线,早被白雪岚下狠手拔掉,个情报也没传过来,廖家自然不能察觉事情真相,居然怀疑到另个方面去。
因此危开济便担心起来,说,「不好。恐怕他们反要先动手。」
廖议长不知道自己正失去个最好对白家反击机会,只以为便如危开济所言,咬牙说,「白家那死老头子果然又狠又诈。他们在城里有兵,难道没有?大家半斤八两,谁没防着谁?要让他们打个措手不及,也不姓廖。」
说着,吩咐自己秘书,「人手都安排到大宅周围,新到那批武器子弹都分发下去。这座大宅,是花重金加固过,今晚它就是廖家在济南城阵地。白家敢过来,叫他们吃不兜着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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