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上身伏在桌上,眼前看着那金黄色脱衣换锦袍,并满碟带酱汁卤肉,只觉自己真成另份吃食,要等着男人来享受,不由生出种份外羞耻,挣扎着想直起身上,却被白雪岚把按住,笑道,「别乱动,仔细打碗。」
宣怀风涨红脸,「这时候你倒知道爱惜东西,……哎呀!」
吃疼地低叫声,白雪岚已进来。
进出之间,彼此大腿挨挨蹭蹭,肌肤那触感,像两块热热丝绸不断摩擦般。
白雪岚也不甚急躁,缓缓往里面下下顶着,手从衣摆底下探进去,摩挲宣怀风后腰弧度,惬意地叹着气说,「这香蕉可就塞满满莲蓉馅,你说是不是?」
给它起个形象名字,叫它脱衣换锦袍。」
白雪岚这就笑起来,弃筷子。
宣怀风早提防着,赶紧往旁边躲,却还是不及他眼疾手快,硬是擒拿住,揽在怀里揉搓,腻着声笑问,「谁给起好名,真真贴切不过。你说连点心都脱衣,们还穿着干什?」
就解宣怀风西裤皮带。
宣怀风叫道,「快住手!刚才谁说好好吃宵夜说话?晚上十二点回来,东西还没吃两口,你就乱来。」
宣怀风被塞个满满当当,白雪岚抽动下,他心就狠颤下,哪里还能说出是或不是,两手使劲抓住桌角,鼻息湿湿,低低喘气。
这忍耐模样,诱人极。
白雪岚问,「你怎不说话?是,只有吃独食,你这是生气。别气,喂你吃好吃。」
把碟上块脱衣换锦袍取,抵在宣怀风唇边,柔声道,「亲亲,张嘴,吃口罢。」
宣怀风被磨碾得刚有些滋味,注意力都在那被人欺负地方,哪有半分吃东西心思,刚摇头,不防白雪岚猛地挺
白雪岚嘿道,「可不正是吃东西呢?这天底下最好吃点心,也要脱衣吃干净才好。」
宣怀风颈侧被白雪岚饥不择食般又吻又咬,微痛微痒地发热,便也不好如何认真抵抗,片刻便熬不住,轻喘起来,只低声说,「耐点性不好吗?现炸点心,凉不好吃。你拜托白老板照看姐姐,所以特意教厨子做出来谢你。」
白雪岚哪里能找出耐性来,唇蹭着柔软细腻肌肤,鼻子里嗅着宣怀风清雅味道,纵使有三分食欲,也早化做十二分情欲。
他们屋子,从十月后天气转凉,就早早烧上地龙。
房中暖如春日,他却还是怕宣怀风着凉,是以上头衣服分毫不动,却把皮带抽去,将西裤连着里头起脱,扳着肩膀让宣怀风转过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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