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说,「能有什新鲜事?哦,你是说那位美丽而不失英气者,登门拜访事?」
白雪岚顿时笑,手臂拦,把爱人搂在怀里,在脖子上牙痒痒地咬口,恐吓说,「宣副官,嫉妒是罪恶。」
宣怀风爽朗笑,露出雪白牙齿,说,「何谈嫉妒?是觉得,你这个评语,下得很是贴切。这位韩小姐既美丽,又不显柔弱,足可为现代新女性楷模。不知道哪位新时代男性有福气,可以抱得这样大气女子归。」
白雪岚恶狠狠道,「你要和本总长对着干,是不是?」
把宣怀风按着,又在雪白干净脖子上强留两个浅浅齿印,不知不觉,那咬动作,变成亲吻,房中便有膜拜赞美般啧啧吻声,暧昧动人地渗透着耳膜。
耳垂玩。
宣怀风笑问,「怎?出去趟,挨骂吧?」
白雪岚反问,「谁敢骂?」
宣怀风说,「你只管瞒着,那洋医生死,白总理不把你叫过去痛骂吗?」
白雪岚笑道,「原来是为这个,管他呢。如今洋人养条狗,都比个中国人值钱,早就想狠狠杀杀这股妖气,那短命鬼算他命不好,撞在枪口上。」
宣怀风想起窗户已经关得紧紧,倒不用太本正经,况且白雪岚今天被白总理骂,很值得同情抚慰,于是乎态度上表现出种甜蜜合作,如白天鹅般优美地别着项颈,让爱人肆意亲着。
等白雪岚温热指腹触到下巴,也不待白雪岚动作,宣怀风已经主动转过脸,和白雪岚嘴对着嘴,温柔地接起吻来。
如今二人,方方面面都很契合。
这个两厢情愿吻
宣怀风说,「口气不小。可是们势弱,洋人势大,现在杀他们公民,不是你嘴上逞强就过得去。」
白雪岚冷笑道,「倒看看洋人能拿白雪岚怎样。」
说罢,指尖把宣怀风耳垂扯扯,说,「好不容易从堂兄那里脱身,你还要继续拿这事来让不痛快,真该罚。别说,你今天待在公馆里做什,讲来听听。」
他高大个子,分量很是不轻,压在宣怀风身上,时间久,给人压力颇大。宣怀风把他往外推推,不许他腻歪,手往书桌上指,「办些公务,那几张纸上写是意见,你看着吧,觉得可用就用。」
白雪岚连头也没有回,宣怀风不许他靠,他索性把宣怀风从沙发里拉起来,自己抢座儿,又把宣怀风捞到怀里,让他坐自己膝上,双眼睛迥然有神地打量他,仿佛有什深意地问,「除那些公务,你就没遇见什新鲜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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