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自得其乐,宣怀抿扭开门把进来,看见他这动作神态,怔下,大概立即又明白,脸色便不如何好看。
展露昭哪理会宣怀抿脸色如何,他反而不满意宣怀抿打断自己想象乐趣,于是也把憧憬微笑收敛,把抚着唇手放下来,拿出军长威严问宣怀抿,「怎样?」
宣怀抿说,「打电话过去问。受伤护兵有个刚醒,说话倒还清楚。问他昨晚事,他说昨晚本来切都好,像往常样跟着姜御医去见个叫翠喜妓女,那是个熟地方,他们去过好几次。姜御医玩得很高兴,和翠喜在房里喝些酒,后来就是如常地用黄包车载着回行馆。没想到在路上,辆汽车发疯似撞过来,他后来就什都不知道,醒来才知道自己躺在医院里。」
展露昭仔细听,找不出疑点,点点头。
杀人凶手是有前科人,又有护兵证词,这事看来确是场意外。
站起来,主动说,「军长想得周到,到底还是问问活人好。也不知道那两个受伤护兵醒没有,打电话去问问。」
于是便出去,留下展露昭人坐在病房里。
展露昭刚刚撒气,拿夹肉大饼扔宣怀抿,现在桌上瓷碟里已经空,饼是没得吃,只剩碗半凉白粥。他把白粥拿起来,口气喝光,搁下碗,去看墙壁上挂锺,却发现那时针还只指着七点。
昨天时心软,给白雪岚多日时间,让他今日晚饭时才把宣怀风送过来,此刻不禁后悔。
这分秒,可真是太难熬,如何才能熬到晚饭时去?
如果是白雪岚下手,他必定要从姜御医嘴里掏出药方,但姜御医从那妓女家里出来,就被车撞死,可见这里头没有绝可以拷问药方时间。没有药方,却拿汽车撞死姜御医,那岂不
想起昨晚给宣怀风喂药时,尝到甘甜滋味,真是把展露昭脑袋想破,也想不出该怎赞扬好。那唇也不知道是什做,竟能那柔软,那水嫩,展露昭把他抱着,他也毫无知觉,真真好乖模样,兰花般鼻息轻轻喷在展露昭脸上,把展露昭痒到心里去。
如今回味,那种痒又从心底泛起来,喉咙也阵阵发紧似渴。
唇上仿佛残留着柔软触感,展露昭边回味着,边把指头按在自己唇上,像怀风真亲吻着自己似点点摩挲。
他祖宗,亲个已经欲生欲死,如果真做那档子事,还不知道如何销魂。
那人在床上滋味,必然是连全广东、全首都、全国最上等妞儿加在块,也不能媲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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