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意说，「粉蝶，你别信，她还想瞒呢。刚刚她还对
说，白总长是个不三不四
坏人，就是因为他，她才从白公馆里出来。」
小飞燕被她们轮番打趣，闹得两颊绯红，只好求饶道，「好姐姐们，别再说
，根本没有事，要是传出去，拿什
脸见人？你们别再欺负，就把实话告诉你们。」
两人听她这话里，似乎藏着隐情，便不再玩笑，在她身边坐，和她说，「现
也不多，在白公馆时，宣副官给买《三字经》《增广贤文》，有空时就教认几个，慢慢地，就认识得多起来。」
写意赞叹道，「你真是好福气，那宣副官又年轻又英俊又能干，不但救你，还亲自教你认字。乖乖，都比得上戏文里才子佳人戏。可是你为什又从白公馆里出来，不伺候他呢？要是，就是有人拿棍子打，也不走。」
白雪岚处置小飞燕时，答应宣怀风不为难她，所以叫她离开时，并没有宣扬。小飞燕到舒燕阁投靠梨花，梨花也只以为她是不愿在公馆里当帮佣，虽然埋怨这妹妹不懂珍惜这样好
份差事，但被小飞燕抱着胳膊撒撒娇，也就不再多说什。
小飞燕听写意问及，脸上微微红，嗫嚅道，「你没有在大公馆里帮过佣，哪里知道里面事？其实宣副官人倒是很好，在他身上，挑不出点错来。不过那个白总长，就是个不三不四坏人。就是因为他，才辞工。」
写意好奇起来，问，「有好几个客人是官场上，都说这白总长精明能干，百年不遇呢。怎在你嘴里，就成坏人？何况，坏人也就罢，怎还不三不四？难不成他对你不三不四？」
小飞燕大臊，把手绢掷在写意脸上，说，「你这什话？你这什话？」
正巧那头粉蝶客人办完事走，她过来找梨花玩，看见两人在闹，就问，「什事这样高兴？」
写意转头笑道，「你来得正好，这小东西拿手绢扇脸呢。就因为发现，原来她离开白公馆，是因为公馆主人，那位白总长对她不三不四。可见这小东西，是个天生小狐媚子，总长这样大官，也被你勾魂魄去。」
女子对这些新闻最感兴趣，粉蝶听，也好奇起来，坐过去揉着小飞燕，「好哇，这样大新闻，你怎藏起来？听说那位白总长虽然年轻英俊又家财万贯，却是个不贪女色人，连们这舒燕阁，他就是来，也只为应酬，和那些老板们端端样子就走，从不留宿。怎你就入他眼？」
小飞燕叫道，「没有！没有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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