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房
小书桌上放着
包香烟，也不知道是谁留下。白雪岚拿过来，取
根放在嘴里，点燃，抽口，慢慢地说，「
知道你要说什
，不过你让喜欢人受很大番苦楚，所以心里很厌恶你，不想和你说话，更不会和你谈条件。这个人，不动手时候脾气很和善，动起手呢，是不留情。」
白雪岚说完这句，孙副官仿佛就等着似，把开关又拨上去。
姜御医浑身抽搐，眼珠似要迸出来，紫色皮肤上都是汗。
又是几轮酷刑，姜御医人都浑噩，白雪岚给孙副官使个眼色，孙副官才拿纸笔墨上来放在桌上，解开姜御医绑在椅子上只手，只是绑紧在后脑勺堵嘴东西还是没有取下。
白雪岚吐着烟圈，闲闲地说，「不和你废话，你知道要你写什。」
觉得怎样？」
姜御医落在人家砧板上，唯恐对方不文明，听白雪岚说要用文明法子，拼命点头。心忖自己这态度，是表达得很配合，只要可以好好谈，那就什都有指望。
白雪岚说，「既然你点头，那就是认同看法。那好，这个盒子，」他指指孙副官正在认真摆弄东西，「是先进发明，在外国，对那些害人人，人们就用这个来谈话。电刑不会见血，也不会留伤疤，只是耗费点电，觉得用在你身上，已经是最文明表现。」
姜御医听得魂飞魄散，待要说话，孙副官已经拨开关。
姜御医撕心裂肺地惨嚎起来，声音却都堵在毛巾里，变成呜呜声，只看见他身体四肢乱颤。
姜御医受十来回电刑，被折腾地死去活来，看白雪岚这疯狂手段，这样堵着嘴不消停地用刑，稍错过，别说谈条件，连投降机会都没有，哪里还敢抱着谈条件奢望？连点迟疑也不敢，拿着笔就写口
孙副官给他通五秒电，停下来，姜御医乱颤手脚停下摆动，刚松口气，猛地又绷紧身体，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。原来孙副官又把开关拨上去。
又是大概五六秒，才停下来。
然而，很快又拨上去。
如此断断续续，通电几秒，暂停几秒，连着来八九次，姜御医已是大汗淋漓，看孙副官手动动，就两眼惊恐，喉结直跳，要是可以发出声音，他早叫得惊天动地。心里又是恨，又是骂娘地冤屈，这要是审问，也审问得太不地道，他就算满心地想招供，堵着嘴，又哪里能说？
终于，孙副官这次停得稍久点，姜御医缓过劲来，拼命地摇头，对着白雪岚发出呜呜声音，满眼祈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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