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抱着酒坛子就要走。
另两个马弁不好意思起来,拦她说,「大娘,急什。」
人又回头说,「老军,这里是常来,人家也是好心,做什这不通情理。再说,那位在隔壁,当然是美人美酒享受,们喝几口小酒,就算师长知道,也不能说什。」
如此三言两语,军马弁也不好说什,何况他也爱酒,便不再提茶水,把酒倒在碗里。
陈大娘说,「还是当兵爽气。」
脸,颇有些撩人风情,这就是翠喜鸨母陈大娘。见着他,就露着笑脸道,「姜大爷来。」
边说,边打开门,侧着身子往里让,把姜御医请到翠喜睡房连接着个小客厅坐,扬声叫着,「翠喜,姜大爷来,你怎不来接?」
翠喜在里头脆生生地应声,便边手里拿着红绳,绑着油光华亮大辫子,边出来。
陈大娘又掀门帘出去,招待护送姜御医过来三个马弁。这几位跟着姜御医来过几次,已经是熟门熟路,知道姜御医既然来,不到深夜,是不会回去,便也坐下等着茶喝。
不料陈大娘倒是抱两坛子酒来,后来,又拿三个大陶土碗来。
出去会,又端两个大碟子来,碟是卤猪头肉,碟是酱牛肉。
几个马弁看,更是高兴,便道谢,边喝辣喉烧刀子,边吃点油淋淋大块肉来
他们看见,都是笑,说,「每次来,大娘都送茶水,怎今天送酒来?难道你姑娘今晚又有喜事,要和新姑爷洞房?」
鸨母是向来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知道当兵粗俗,便也不忌讳,笑骂道,「喜你妈头!们家翠喜前阵子才让你们姜大爷花两百块钱,买干净身子,难道还能再找个姑爷去?外甥今天白日里来看,这两坛子酒,是他孝敬。喝不惯这样烈烧刀子,翠喜是更不会喝。姜大爷是贵人,看他未必肯喝这样便宜货。白放着又可惜。想到想去,几位每次都陪着姜大爷过来,虽说没照顾们生意,们也要承份人情。这两坛酒,只要你们不嫌弃,请你们喝,成不成?」
马弁们都是爱这口,便有些意动。
里面位姓军马弁,比较老成些,迟疑道,「们是奉命来做事,还是不喝酒罢。」
陈大娘说,「这个小院,统共两个女人,杀鸡力气都没有,有什是要你们奉命不奉命?你们又不是头次来,难道这里还能跑出拿枪土匪不成?说到底,是嫌这酒是便宜货罢。倒也没什,还是给你们倒茶就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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