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她这样大肚子,竟也能行动利落。
反而把年亮富推,自己走出饭厅,朝着电话间,怒风般地快步走去。
年亮富把脸沉下来,说,「曾参杀人,三人成虎,怎管得着谁故意编排陷害?」
正说着,个听差从外头走到饭厅这边,叫着,「先生。」
年亮富把眼往他身上钉,「什事?」
恶狠狠语气,把听差吓跳。
听差忙小心地站好,低声说,「您电话。」
点本事男人,往往栽在女色上头。只担心,你大概是踏上这条老路。现在悔改过来,为时未晚。」
年亮富为着「红颜知己」事,已不知和太太拌过多少次嘴,连茶壶家什都摔坏过几套。
是最不好,最心烦记忆。
这时又听她老调重弹,即使语气比从前委婉诚恳许多,还是惹得他肚子不耐烦。
只是如果他发作起来,太太更要哭着吵着,把事情闹大,又更加心烦。
向年亮富悄悄挤挤眼睛。
年亮富哼声,便站起来。
宣代云未曾放过那听差举动,挤眼小动作,早被她看在眼里。
她原来是打算,无论如何都要把好态度坚持到底,但见丈夫这样铁石般心,眼角不禁发热起来,猛地坐直身子,抬着头拔高声音说,「怎样?不就说中?八九点锺打来电话,难道也是公务?别以为听差帮你瞒着,就不知道,那狐狸精打电话到家里来,也不是次两次,这样无法无天!不三不四女人,居然骑到脖子上来,再懦弱也不能容忍下去!」
说着就站起来。
年亮富被宣代云用眼睛期待地盯着,不能什都不说,闷会,敷衍着笑说,「你这些都是怀疑话,在外面整日忙碌,若说遇到几位小姐,那是交际场面上不能避免事。但若说栽在女色上,这就太侮辱人。」
宣代云这般苦口婆心,自己想着,就算换做是个铁心肠人俑,也该有些感触悔悟才对。
不料年亮富态度,却只是味地不承认。
宣代云心里生气,却想起弟弟和张妈劝告,丈夫身体不适,大概也有自己常常吵嘴,让他心情不舒缘故。
便带着种为人妻仁慈,把自己怒气忍住,仍是微笑着问,「你是不承认在外头事吗?那你最近这样不好脸色,是怎个缘故?外面许多风声,也是有听说到,说年处长陪着什莫小姐逛公园,又在洋行买对儿钻石耳环,可不见你有带钻石耳环回家里来,又送给谁去?难道那些人都是故意编排陷害你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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