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谓是念地狱,念天堂。
宜怀风在黑暗中,便坐起来,把身上裹被子扔开,反过身来,伸手把罩住白雪岚被子用力地拽开。
白雪岚也被他举动弄得不理解,睁开眼问:「做什?」
宣怀风说:「该做什,就做什吧。」
把白雪岚双腿拉开,手摸到那地方,果然,依旧是硬邦邦地滚烫着。
他咬咬牙,低下头,张嘴含。
此刻,却是可以感同身受。
而且他又隐约知道,如果自己不有所行动,旁那倔强得吓人海关总长,也许会咬牙僵上这样整晚,那是何等难受滋味。
宣怀风心里思绪万千,耳听着死寂房中,钟摆下下沉闷地晃起风声,仿佛时间那足迹,都扎在血肉里头。
这死寂中,忽得又当当当当,大响起来,简直振聋发聩。
宣怀风数着那钟声,共是十二响。
所幸,白雪岚身体,总是干净清爽,青筋如此在舌上勃动,宣怀风竟是顷刻之间,觉得股急流从胯下直打上脊梁。
他自己竟也激动。
白雪岚被他含,魂已酥大半,不住拿手抚他脖子头脸:呻吟着问:「亲亲,你是当真?不要又戏弄,可受不住……」
至此,痛苦、冰冻云云,烟消云散,连丝痕迹也不留。
床上活色生香,并这屋子里埋藏在黑暗中切,虽仍在黑暗中,不为肉眼所窥见,但家具摆设、白水空气,俱有生命活力。
原来已经到十二点。
方才以为煎熬多久,不过只是个钟头罢。
他似乎被那午夜钟声,下子震得清醒过来。
心里问着自己,到底是在为着什斗气呢?难道和他做情人之间事情,就算是吃亏吗?
有这样思想,那不是白雪岚之过,反而是过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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