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叩,叩叩,叩叩叩。
叩叩叩叩叩……
他只管不急不躁,断断续续地敲着,直透出股锲而不舍,不达目誓不罢休劲来。
这完全是敲在他爱人心上。
敲三四分钟,浴室门便传来个轻轻声响。
白雪岚说:「管他呢。难道以们本事,连冼澡热水钱也会发生困难不成?」
宣怀风说:「天底下总有文钱逼死英雄时候,叫你节省点,总归对你有好处。」
说完,就把门掩上。
白雪岚走过去推门,发现竟是锁上,脸上便露出笑来,伏在门上,曲着指头敲敲。
宣怀风在里面问:「又什事?」
从嘴上取下来随便往柜面上丢,又将那堆纸乱七八糟地归拢,全扫到个抽屉里去,再把抽屉合上。
等宣怀风推开房门,他就迎上去,双眸子乌亮精明,淡淡笑着说:「好家伙,准你去吃顿饭,吃大半个钟头。临走前说话,你都忘吗?啧,这身女人脂粉味。」
在宣怀风脖子上嗅嗅,故意把眉头皱紧,捏着鼻子说:「不行,都要把人熏坏,快给洗干净。不洗干净,不许你碰。」
挥着手,副要把宣怀风打发模样。
宣怀风好气又好笑,说:「也不知道有什喜事,把你乐成这样,见面就拿开玩笑。真那大脂粉味吗?」
白雪岚大为振奋,尝试着推,果然里面锁打开,心里又甜又
白雪岚问:「你锁门做什?」
宣怀风没说话,不会,水龙头打开后声音传出来。
白雪岚想像里面那绮丽风光,爱人褪衬衫西裤,在水雾中肤光胜雪,心更加痒起来,又把手去敲门。
隔片刻,宣怀风声音在里面传过来,说:「别敲。」
白雪岚听他声音很平静,这平静底下,恐怕是赧然而温柔,更被激起信心,像有人给他无赖行径撑腰似,果断地继续敲起来。
自己往自己身上闻闻,似乎真有股很腻味香。
他说:「好罢,就去洗澡。」
进浴室,惊喜地呀声,从浴室里探出半边身子说:「你真买个法兰西浴缸回来?这快就装好?」
白雪岚笑道:「有钱干什事不快?看中这法兰西浴缸,洋行还说不敢卖,是个富商已经定下,打个电话过去,人家当即就答应让给。抬回来,接根热水管子过去就行。今晚就用用,好不好?」
宣怀风说:「从前在英国读书,公寓房间也有浴缸。冬天泡在热水里很舒服,夏天用,就太浪费。还是站着洗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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