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疚之下,居然挨过去,跪在床上直起上身,手环着白雪岚脖子,主动和他接个羞涩吻,低声说:「快去吧,别把功夫浪费在这些小事上。」
白雪岚受此吻,浑身清爽,说:「好,这便去。你受着伤,多多躺着休养。」
宣怀风反对道:「这点青紫,要说是伤,连自己都脸红。自从进海关,事情没做多少,前前后后休养,倒用不少日子。你也别说那些妇人之言,只
边说着,边把脚缩回来。
白雪岚笑起来,竟凑过去,在那脚踝上亲两口,用法文说句「等回来」。
直起身正要走,目光忽然又扫到宣怀风手腕上,站住脚问:「送你手表呢?昨天就没见你戴。」
宣怀风心脏扑腾下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嘴上已经自动撒谎,说:「带着有点松,让人拿去调表带长度,过两天就送回来。」
白雪岚眼睛便有丝黯然,说句,「是错。」
总理召见,即使是白雪岚,也是不可轻视。
白雪岚便叫孙副官在屋外等等,自己回屋子里换件衣服就走。
宣怀风终究被惊醒,也再睡不着,坐起来,手撑着枕头问:「究竟什事?这早,就要出去吗?」
白雪岚在屏风后面很快地换衣服,穿着套裁剪合身西装出来,说:「估计不是什大事,不过总理叫,不能不去。」
他走到床边,把宣怀风身上薄被掀掀,撩起睡衣衣摆,低头看看宣怀风小肚子,略有些放心,说:「德国医院用药不错,瘀青散六七成,不大吓人。」
宣怀风奇怪,问:「怎是你错?」
白雪岚说:「给你时候,表带长度是刚好。现在戴着松,定是你又瘦。不和你吵架,你怎会几天就瘦圈呢?」
说着,握着宣怀风手腕,拇指和食指绕着那雪白手腕圈起来圈,仿佛要丈量他瘦多少。
宣怀风脸皮红。
大为内疚。
见那小肚子结实平滑,艺术品般漂亮,忍不住抚抚,享受着那细腻手感。
宣怀风大为尴尬,拂他手,说:「不是总理叫吗?你不要磨蹭,快出门。」
白雪岚说:「也不急这会。再看看。」
宣怀风正要问他要再看什,白雪岚已经把他脚从被子底下掏出来,将受伤,却仍精致可爱脚踝,托在掌上认真地看,老学究似说:「从外表上看,是好些,至少消肿。还疼吗?」
宣怀风不知为什,忽然生出种被戏谑调笑困窘,皱着眉说:「好多。你怎这磨蹭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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