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挣,竟挣不开。
转头去看,吓跳。
说话,胸口却猛地滞。
忽然想起,林奇骏恐怕是常常去照顾白云飞,白雪岚要是过去,两人撞到块,那岂不是要出事?林奇骏就算性格和顺地忍让着,白雪岚这魔王脾气却是得寸进尺。
想要转口叫白雪岚不去,却更容易引起白雪岚怀疑。
白雪岚何等聪明,自己要是说歪个字,保准立即被他顺藤摸瓜全掏出来,到时候就连今天和林奇骏见过面事也曝光。
这两个人,怎就不能安安生生井水不犯河水呢?
就是个祸根。得罪还不打紧,得罪别人,别人就放不过他。」
宣怀风说:「谁说得罪你不打紧,天底下最不能得罪人,看就是你。」
他这话本是随口说笑,出口,却骤然想起大兴洋行事来,无来由阵心跳。
笑容也渐渐淡。
白雪岚问:「你个上午,就都去陪你那断腿朋友?」
真叫人头疼。
宣怀风边在心里苦恼,边说:「你说他讳疾忌医,那是说得完全对。他直强撑着不肯看医生,结果才让小小源头,闹到后面成严重问题,肺部都受感染。」
白雪岚正思考宣怀风那顿蹙眉中藏着什秘密,听着这最后句,猛地抓宣怀风手臂,眼若寒电,沉声问:「你刚才说他肺部受感染,那岂不是肺炎?」
身边数丈范围,温度顿时降几度。
宣怀风说:「真巧,当时也和你问差不多。不错,确实是肺炎……白雪岚,你抓疼。」
宣怀风说:「不全是,还去看白云飞。他也病,很巧是,也住在那家医院,还刚好住上次中枪时那间病房。去看他,闲聊起来,忘时间,等走时候看表,才知道两点钟。再去布朗医生家空跑趟,就回来。」
白雪岚也很意外,问他,「怎白云飞住院吗?上次赏荷会他也有来,竟然没点声响就病成这样?」
宣怀风说:「上次就觉得他气色不好,问他,他又矜持,不肯说。也是今天问才知道,他着凉后就直拖拖拉拉没有大好过,嗓子也不好,沙沙哑哑,连台也不能登。不能登台,猜他自己心里是不痛快,故此病情又更加反覆。」
白雪岚向很赏识白云飞,听他情况,说:「他这人很多地方都很不错,就是有股命里带来执拗。知道他是讳疾忌医。等明天也去看看他,骂他顿狗血淋头,叫他好好认识下这次教训。」
宣怀风说:「你肯去看他,他定很高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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