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护兵说：「对，对，好像就这名字。」
宣怀风问：「那还有其他人吗？」
那护兵说：「有
个很斯文
，姓林，总长很讨厌他，来
几次，都被宋队长赶走。」
那不用问，肯定是林奇骏。
回想两人从前交情，现在竟全抹似，只是他多番探病，不但吃闭门羹，还要遭人驱赶，也令人可叹。
说：「宋队长还说，做大事人不拘小节，总长和您都是为国家做大事人，这点子小节算个屁。宋队长骂人虽然凶，不过他骂得有道理，
们全都听。」
宣怀风问：「你怎
知道他有道理？」
那护兵说：「知道，总长和您都是打鸦片贩子。那些烟土贩子都该杀千刀，从前爷爷家也有点田，为着叔叔吸鸦片，败个精光。要不然，妈说，也能读几年私塾，出来当个官。」
宣怀风说：「读书不怕晚，你真有心读，这里有书，可以借你两本。你不当班时候，拿着它去请教下公馆里识字人，或者看闲，也能来问。认识几个字，总有好处。」
那护兵感动道：「宣副官，你真和气，没见过当大官人像您这样和气。您人好，朋友也多，上次您住院，就有好多人赶着到医院探望您。可见心地好，是人人都爱亲近。」
宣怀风正在感叹，那护兵又想起什来，补句：「想起来，还有位顶漂亮小姐。」
宣怀风问：「那是姐姐吧？」
那护兵摇头，「不是。您姐姐是年太太，大着肚子，怎会弄混？那位漂亮小姐，打扮得很好，说话声音也很好听，看起来是有钱人家千金小姐。听她和宋队长交谈，说她叫什欧阳。」
宣怀风「哦」声，说：「原来是她。这倒有些意外。怎，宋壬把她也赶走吗？人家是个女客，特意过来，番盛情，这样也太不礼貌。虽然受伤，也不至于和客人见个面也不行。」
那护兵说：「这些也不懂，反正总长和宋队长没说什
宣怀风奇道：「有这个事？怎不知道？」
那护兵说：「您当时躺在病房里呢，总长怕打扰您养病，叫们都赶走。」
宣怀风问：「哪些人来？你都知道吗？」
那护兵说：「也有不当班时候，不能全知道。不过当班时遇到过几个。」说着皱起眉头，副苦苦思索样子，说：「有群人来，都穿着军装，那次可闹大，差点误会起来要动枪呢，后来才弄明白，是您个弟弟……」
宣怀风忙道：「知道，定是三弟。他是不是叫宣怀抿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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