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飞不想惹事,本来打算掉头回去,没想到还未走,年亮富已经摔帘子从客厅里出来,气冲冲往大门走,差点和他撞到块。
年亮富当时正在气头上,见撞人,也不道歉,反而跺脚咒骂句。
这样来,宣代云便知道他来,反而叫张妈请他进客厅里坐,对着他垂泪,说好些话……
这是人家家事,白云飞只说句,想起宣代云待自己不错,不该和旁人说这些,
白云飞和别人交往,林奇骏向不怎理会,白云飞这小小句刺话,林奇骏只是脸红红,叹道:「你总是误会好心,在你眼里,就是这无耻下流,趁病逞欲人吗?」
白云飞笑着说:「不敢,你这样大少爷,肯捧场,已经是贵人。难道还敢指责你什吗?」
这个话题,再说下去,难免双方闹出不愉快。
白云飞又问:「你今天去医院看过宣副官没有?」
林奇骏摇头:「没有,正打算去,不过怕打搅他养病。等他好点,再去。」
再说。
林奇骏便觉得自己含冤,莫名其妙,人格竟被个戏子置疑。
但是林奇骏脾气,却是很少当场发作,虽然心里不高兴,也没有拂袖而去,在半旧沙发上坐,换个话题问:「刚才,你到底到哪里去?让这样等。」
白云飞问:「你那位老同学,海关总署宣副官,受伤,你知道吗?」
林奇骏说:「当然知道,昨天还赶去医院看他呢。」
白云飞说:「听说他今天早上,忽然烧得很严重呢,似乎是伤口感染。」
林奇骏吃惊,忙问:「你哪里听?伤口感染,可不是小事,他现在怎样?」
白云飞说:「你刚才不是问,到哪里去吗?就是去年太太家。承蒙她赏识,请教她几出戏解闷,这几天歇着,就约每天下午都往她哪里去。没想到今天去,刚好遇见年处长也在……」
他说到半,就停下来。
今天去年宅,因为和门房熟,是直接进大门,却刚好遇见年氏夫妇在客厅里吵嘴,声音传到外头来。
白云飞说:「是吗?昨天也去医院,可能和你错过。」
林奇骏奇道:「怎你也这快知道消息?」
白云飞说:「和他姐姐年太太有来往,昨天在年宅做客,恰好宣副官受伤消息传过来,年太太吓得不轻,自然也跟着去关心下。」
林奇骏悻悻道:「你和那位年太太,现在可是熟人。」
白云飞笑道:「人家现在身怀六甲,就算再熟,也不会上宾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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