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眼睛就睁开。
白雪岚很不高兴,转身去看,问:「是谁?」
个人答道:「雪岚,是。」
边说着,边自行把房门打开。
宣怀风反驳:「话不能这说,是去履行职责,出意外,不是为着谁才去受伤。」
白雪岚问:「那你明明听见枪声,怎不躲开?」
宣怀风说:「就是因为听见枪声,才知道事情不好,才要过去。」
白雪岚问:「司机说,你拿着他性命做威胁,要他把车开过去,这是真吗?」
宣怀风不料司机立即就把这些都向白雪岚汇报,只好道:「这叫近墨者黑。」把眼睛闭上,做出副不想争论下去样子。
为你永远都不在乎别人答应不答应呢。」
白雪岚又靠得近些,问:「那你到底是答应呢,还是不答应?」
宣怀风说:「当然是不答应。」
说这几个字,倒觉得脸上有些微热,便把目光微微低。
白雪岚笑道:「这口头上回答,和身体上回答,还是相信身体上回答。」
白雪岚笑意更深。
他见宣怀风脸上有倦意,怕妨碍他休养,便不再做些出格举动,只用指尖轻轻在他脸上颈间爱抚,仿佛哄孩子入睡似。
病房里静静,只偶尔从窗外传来声远远汽车喇叭声。
宣怀风眼看着真要睡。
不料,咚咚两下,又有人敲门。
凑过来,就在宣怀风唇上轻啄口。
他这个人,向来不知足,啄口,又要再吻下,再深点,舌头渐渐探进去,发出啧啧濡湿之声,宣怀风毕竟脸皮薄,用手在他身上推两推,反而让他把只手腕给握住,亲亲手腕上透明如玉肌肤,又转去吻他脸颊。
宣怀风说:「别闹,正受着伤呢。」
白雪岚只管甜蜜地亲他,喃喃地说:「知道,你是为受伤,白雪岚辈子欠你,辈子当牛做马地还。」
他动作,自然是万个温柔和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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