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便下去。
大厅里果然已经人头涌涌,都在交头接耳地闲聊,端着西洋酒杯等着节目开场,白雪岚和宣怀风两个从楼梯上并肩下来,般英俊出挑,立即夺众人目光。
廖太太说:「宣副官,虽然你节目最后,可这里这些人,乱哄哄,们还是准备得妥帖点才好,请你先随去后台,好不好?」
宣怀风很随和,说:「悉听您吩咐。」
白雪岚问:「这个不表演,想跟着去后台参观下,欢不欢迎呢?」
你来?正在这练琴……」
说到半,便察觉白雪岚闷闷不言语,又见白雪岚把目光停在那女孩子身上,唯恐他又把无辜之人连累到,忙介绍道:「这位欧阳小姐,恰好也在这里忙些别功夫。她写手好字,实在是看不出。你看,那边桌上就是她手笔,这同乐会许多布告都是请她写呢。欧阳小姐,这位就是……」
那女孩子只是初时猝不及防被唬下,看清楚是白雪岚,倒比宣怀风还镇定,笑道:「宣先生,不劳你介绍,谁不认识海关总署白总长?白总长,好几个月不见,你还记得吗?」
边说,边落落大方地伸过手来。
「欧阳小姐,」白雪岚很绅士地伸手和她握握,微笑道:「怎不见令尊?」
廖太太还未答,刚巧孙副官正四处找他,此刻看见,迎上去说:「总长在这里呢,刚才眨眼就不见,倒去外面草地上找老大圈。」
白雪岚见他,知道是有事要谈,只好把去后台打算搁下,看着廖太太带宣怀风往后台去,才问孙副官:「什事?」
孙副官看看左右,低声说:「今天这同乐会,警察厅周厅长也来,他身边张副官和打过几次交道,颇熟。张副官刚才找,嘀嘀咕咕几句,瞧他意思,大概周厅长想和总长您谈谈事,让他先来摸摸总长想法,愿意呢,还是不愿意
欧阳倩说:「家父原本今日要来,可巧临出门前来个电话,位世交伯伯病,他说他必要亲自去看看才安心。因此就派做代表。」
白雪岚说:「令尊这样辛劳,自己也要保重些。」
和欧阳倩寒暄两句,才转头去看宣怀风,笑道:「你梵婀铃练得如何?等下要登场,你可不要砸们海关总署招牌。」
宣怀风说:「只敢说尽力而为,本来就不想登台出丑。」
正说着,廖太太也找上来,拍着两手道:「快快下去吧,表演要开始。尤其是宣副官,你可是压轴,千万别到时候找不到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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