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背则十之八九露在外头。
宣怀风看着他薄薄肌肤下裹着坚硬结实肌肉,就不
把事情吩咐清楚,叫张戎去办,他才进小客厅。
腰腿都还在隐隐约约难受,尤其坐在凉凉木椅上,那个羞人地方受点挤压,就感觉怪怪,让人点胃口也生不出来。
宣怀风勉强喝半碗粳米粥,就起身走。
到书房走圈,打个电话到总署问下,估计今天没什重要公务。
他最近身子空闲,昨晚忽然纵容白雪岚夜,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无法适应,那个难以启齿地方总是梗着什似。
道该给多少呢?
宣怀风便踌躇,向张戎打听,「般该给多少呢?」
张戎说:「这就不清楚,平时都是看总长,总长说给多少,帐房就出多少钞票。少二、三十,多、两百,有时候总长高兴,给四、五百也是有。」
他算下,给宣怀风出主意道:「这位到底是个名角,人家又在这过夜,给少,让别人说总长小家子气。依看,怎也要给个三、四百。」
宣怀风无端端,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,摇摇头,「总长昨晚并不在那房里,和他清清白白,好端端给笔大款子,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。对总长名声不好,对白老板名声也不好。」
不想坐着,站着却又更不舒服,竟是坐立不安。
便去到后花园大花圃,享受着初升半暖太阳,徐徐踱步,看好会花。
琢磨时间差不多,才慢慢往房里走。
回房,走到床前看,白雪岚居然还大模大样地睡着。他睡相真不怎好,人伏躺着,手臂里紧紧把个枕头宝贝似抱住,被子也差点被踢到边,只剩角虚虚盖在腰腹处。
两腿点也不矜持地岔开,很颀长骄傲。
张戎用古怪眼神往他瞅眼,压低声音,「您这话,嘿,真是,唱戏还讲什名声?他又不是只到咱们这个公馆,其他人家公馆,难道他也是守空房?早就没清白这回事。这和逛窑子个道理,不管床上有没有成事,姑娘进房过夜,都要算钱。」
宣怀风虽然知道他说是白云飞,自己却不知为什阵难受。
忽然又想起「其他人家公馆」,林家公馆必然也是其中之。
手指尖微微抽搐下。
他不想张戎这精得鬼似听差从自己脸上看出什来,便做出沉着淡定表情,点头说:「好,就按你说办,从帐房里领五百块给他吧。人家毕竟空等个晚上,说话要客气尊敬。对,叫辆黄包车送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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