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啦,就知道教训你姐。」宣代云横弟弟眼,「们夫妻几年,还不知道他那三分破脾气?他也是知道,刀子嘴,豆腐心。说到底个锅吃饭,当然不会眼瞅着他直像条蔫黄瓜似,你看,」她指指下面,「肚子里还怀着他骨血呢。」
「你知道就好。什也不盼,就盼姐姐平平安安,快快活活。」
「呵,托你福,最近可快活死。你姐夫见像见到观音菩萨似,走路他抢着扶,喝茶他抢着端,比张妈还尽心尽力。上次喝老参汤,他还想拿勺子喂,说,年亮富,个大男人,整天围着老婆打转,你烦不烦啊?他竟然说,宣代云,你不是老婆,你是孩子他娘,就乐意侍候儿子他娘。」宣代云越说越乐,轻轻拍着桌面,笑出银铃般声来,「你说,你姐夫俏不俏皮?」
宣怀风想象个年亮富在姐姐身边转来转去当老妈子
姐长得和妈妈比较像。」
「就只眼睛像,你是……嗯,就是那个人家说什……」宣代云时忘这新潮词,摸着脑袋想会,才猛地想起来,「哦对,气质!你就是气质像。」
「怎不见姐夫?」宣怀风看看周围。
宣代云听他问,玉葱似手捂着嘴偷笑,小声说,「你姐夫最近倒霉,笑死人。」
宣怀风奇道,「姐夫倒霉,你高兴什?」
「谁要他没良心,露出那副中山狼嘴脸呢?」宣代云哼声,神态轻轻松松,「听说他不知办事时犯什错,被暂时停职,现在就挂着个处长空衔,点事也没有,也捞不着钱。看他整天愁眉苦脸,在身边转悠,唧唧哼哼,呀,压根就不理他。这个人,不教训他不行,谁让他得志便猖狂?知道他想干什,不就是想找你这个总长副官游说游说,给他求个情嘛,偏要晾他几天,让他知道以后不要欺负人。」
宣怀风苦笑道,「姐姐,你这是何必呢?」
宣代云脸上显出和他们父亲很相似股子悍气,顽皮地说,「就是要给你出这口恶气,让他羞愧羞愧,他要有点眼界,怎当日不对他小舅子好点?如今出难事,倒想央去求情。」
想到什似,宣代云忽然促狭地轻笑起来,「你知道怎答他吗?说,你升官,当处长,可没有们怀风点半点功劳,你不是说,你是凭自己本事让白总长看重你吗?那你求白总长好,反正你是他爱将。」
宣怀风不赞同地摇头,「姐姐,你这样不好,他毕竟还是姐夫,工作没弄好,你不安慰安慰他,还净给他堵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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