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,不顾眼前男人仅仅从几乎丧命折磨中休息天,倾尽全力地挺进抽插。
发狂似蹂躏他内部敏感黏膜,取过性虐用贞洁环铐在即将喷发年轻分身上,佩拉得边毫不怜惜地在非欢体内乱冲乱撞,边不断刺激揉搓非欢被限制无法喷射欲望。
痛苦迷茫神情出现在非欢英俊脸上。
即使唇间颤抖著吐出痛苦呻吟,即使身体被折磨得几乎痉挛,佩拉得生气地发现,那抹在矫好脸蛋上微笑,竟然还隐隐不去。
“看来今天你不用休息。”他咬著非欢喉结,不带感情地说:“不会饶你,非欢。你能撑多长时间?个小时,两个小时?不要紧,反正这里有很多最新药可以让你保持清醒。保证,在满意之前,不会让你昏过去。”
….”
“什麽?”佩拉得听不清楚,低头问。
非欢急促地扭动、喘气:“许掠涛,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。”
他断断续续地说,忽然睁开眼睛讥讽地望著佩拉得:“只要他望眼,就会发狂,恨不得为他而死。”
“你永远比不上他,佩拉得。”
非欢无力地接受佩拉得蹂躏。他知道佩拉得说到做到,这点,他已经“亲身”体验过很多次。
窗外,地中海阳光微微渗进来,射在纠缠著喘息两具躯体上。
许掠涛,在你那边,阳光是否也如此明媚?
可是,你到底在哪边?
看不到,什麽也看不到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他轻细声音象针样,刺得佩拉得震。
“什麽比不上他?这个吗?”佩拉得危险地发问。粗大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,撕裂这顽固敌人。
比熔岩还要高温度,带著比烙铁还可怕痛楚,再次造访所能到达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非欢惨叫起来,嘴角却逸出丝胜利微笑。
美丽酒窝,在唇边荡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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