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的痛楚越来越剧烈,几乎要把非欢凌迟了一样。
佩拉得轻松地舔著被摩挲得挺立起来的两颗红豆,感觉非欢因为无法继续忍受而逐渐开始痉挛。
“不行了?”佩拉得亲亲一头冷汗的非欢,将窗台上的遥控器拿过来,停止这种持久的折磨。
终於结束了。
非欢一直绷紧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,他无力地躺在床上,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。
的汗水渗出优美的额头,滚落在枕头上。
“很不好受吧?”佩拉得并没有停止折磨的意思,他将遥控器放在窗台上,伸手逗弄不断颤抖的猎物。“植入身体的仪器,可以发出电流,带给你想象不到的痛苦。”
咬著非欢厚实的耳垂,佩拉得低沈的威胁:“我试过把一个叛徒身上的仪器激活,看他慢慢地疼死。当然,对你,我可不舍得。”他优雅地笑起来,用手指描绘非欢轻颤的唇。
褪去非欢的衣物,是一种无上的享受。
看著优美的曲线逐寸逐寸展现在面前,上等丝绸般的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,佩拉得下意识地喉咙发紧。
下体再次被握住,非欢惊讶地睁开眼睛。发现佩拉得就半跪在自己身边,不但如此,他也已经全裸。胯下高昂的灼热,让非欢倒吸一口气。
“没力气了?体力这麽差,怎麽做警察?”佩拉得戏谑地刮著分身的铃口,将欲起身反抗却全身发软的非欢轻轻推回床上:“现在才开始啊,我的小可爱。”
原本只想玩弄一下许掠涛的人,满足一下自己的需求。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全心全意探索眼前的身躯。
结实小腹和优美起伏的肌肉线条,并非他所独有,为什麽却偏偏只在他的身上,才让人觉得如此绝色?
佩拉得*秽的指尖轻轻随著非欢身体的起伏滑动,随著一声低微的呻吟,点上非欢无精打采的分身。
不久前才被林同薛蹂躏过的分身,还带著被布条绑出的痕迹,散发著煽动的色泽。
非欢感觉佩拉得抓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,并在不断揉搓加以刺激,心里既恨又怕,却被剧痛所控制,连叫声“别碰我”的力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