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你手机,你关机。”
“正在执行公务。”
深吸口气,许掠涛似乎不打算继续容忍这个对他无礼小警察,跨前步,隔著丝棉被将非欢压在身下:“反正通知过你,你就不应该出去。”
非欢望著他,悠闲地把头枕在手上,对许掠涛压在身上侵略行为毫不惊慌,冷笑著说:“又不是靠男人吃饭,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。”
挑衅态度激起许掠涛脾气,他危险地扬眉,刚想开口,却被非欢快步强先。
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打开。
还没有时间抬头望望开门是谁,非欢就被人拽著领口,路从门口扯到屋内。没有稍做停留,又被从客厅扯到浴室里。
“哇!”
蓬十月里凌晨刺骨冷水淋在刚刚才因为喝不少酒而发红发热头脸上,把非欢冷得跳起来,刹时清醒许多。
“你疯啦!”非欢大吼著抢过那人手中花洒,把它扔在边,象掉进水池小狗样抖头发,把水晃得整个浴室都是,然後生气地走进房间,脱去身上湿冷衣服,直接钻进被窝里。
嗝,扶著墙壁回到房前。
实在喝得太多。
非欢困难地甩甩头,想让脑子清醒点。可是满天飞舞云彩,却怎麽样也挥不去。
没有倒在电梯里算是好。
伸手掏出裤袋里钥匙,非欢艰难地寻找门上钥匙孔。
“知道!”非欢做出个无聊姿势,打著哈欠:“你又要说,这样倔强笨蛋,应该用什麽把他嘴巴堵起来才行。”
看著许掠涛气得七窍生烟样子,非欢毫不客气地赏他个白眼:“不要又借口发泄你性欲,很累。”语气变,冷冰冰说:“如果你来硬,以後大家就别想再玩。”
不再理会许掠
“你去哪里?等你个晚上。”阴冷声音传来,斥责语气让人听满肚子气。
非欢从被子里抬起头,斜著眼睛瞄眼。
为什麽有人,永远都那麽英俊,可以随时都风度翩翩?
那张经常在财经杂志和娱乐小报上占据封面脸,如今近在咫尺。阴沈沈脸色相当不好看,而冷冷拧起粗眉,也正在说明,他——许掠涛,正在生气。
非欢很不顺眼地瞥这个平日没有敢惹大人物下,鼓著腮帮说:“又不知道你要来。”
这个……不对,好象不是这把钥匙……
这个……好象方向错。真麻烦,为什麽要用四方向电子锁?
快坚持不住,非欢无聊地将手里钥匙顺手抛,靠著墙壁倒下去。
先在这里睡下……
“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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