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越过托尔德肩头望去，在屏幕上看见
瓦伦丁所写
句子，不禁打个寒战。
朋友，
对诱人提议保持开放态度。
托尔德把画面往下拉，继续说：“伦尼·黑尔写说他们只能用电子邮件跟彼此联络，无论如何瓦伦丁都不能去查他到底是谁。他请瓦伦丁建议
个地方，让他可以提供女人住处钥匙和其他指示给他，但两人又不必碰面，于是瓦伦丁提议加洛鲁浴场更衣室……”
“那家土耳其澡堂。”
“埃莉斯·黑尔曼森遇害四天前，黑尔写信说已经将她家钥匙和其他指示放在更衣室个置物柜里，柜门上挂锁用蓝漆涂个圆点，密码是0999。”
说。”
手机另头沉默片刻。“你刚刚说什
？”
“好声好气请你闭嘴，”哈利说，“因为没什好发现，们进入那栋民宅方式非常正确，而且没有人会站上法庭受审，他们都死，甘纳。今天所发生事，只是们发现玛尔特·鲁德到底怎，还有瓦伦丁·耶尔森有共犯，看不出这对你或贝尔曼有什不利之处。”
“才不在乎——”
“有，你在乎，所以已经替警察署长拟好下次要发新闻稿：警方夜以继日寻找玛尔特·鲁德下落，现在们孜孜不倦终于有收获，们十分确定玛尔特家人和整个他妈挪威都需要这个交代。你抄下来吗？伦尼·黑尔不会夺走警察署长成功除去瓦伦丁光芒，反而大大加分，所以长官，你尽管放心，好好享受这顿大餐吧。”哈利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，揉揉脸，“托尔德，你有什发现？”
“嗯，黑尔不只指示瓦伦丁，还像是用遥控器操控他。其他信件说什？”
“埃娃·多尔门和佩内洛普·拉施都是用类似方式，但杀害玛尔特·鲁德事却没有指示。情况正好相反。看看……在这里。玛尔特·鲁德失踪后那天，黑尔写说：亚历山大，知道是你从哈利·霍勒最爱去酒馆绑走那个年轻女人，这不在们计
信息科技专家抬起头来。“电子邮件内容证实你说法。伦尼·黑尔第次跟亚历山大·德雷尔联络时就说，他是从史密斯那里偷患者记录上知道他电邮地址，并单刀直入地说希望两人可以合作。”
“他有用到‘谋杀’这个词吗？”
“有。”
“很好，继续说。”
“几天后德雷尔或者说瓦伦丁回复，他写说他要先去查看患者记录是不是真被偷，确认这不是警察用来捉他所布下陷阱，接着又说他对提议保持开放态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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