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想过,但如果们把每个患者在脑中幻想恐怖犯罪都报告给警方,那大家其他事都不用做,”史密斯把头埋进双手之中,“只要想到原本可以拯救那多条生命,就……”
“别太自责,哈尔斯坦,就算你说,警方能做什也是未知数。总之伦尼·黑尔可能是利用从你那边偷来笔记,复制瓦伦丁幻想。”
“这不无可能,虽然可能性很低,但不是全无可能,”史密斯挠挠头,“
“那你干吗还坐在这里?”
哈利站起身来。“她在这里很久,想说……”哈利听见自己声音发颤,便快步朝楼梯走去,向站在楼梯上正在搓揉额头名鉴识员点点头。
吉米正在玄关打电话。
“史密斯呢?”哈利问道。
吉米朝楼上指指。
星期日晚上
哈利把头埋在双手之中,静静坐着,聆听楼上传来说话声和沉重脚步声。鉴识人员正在客厅、厨房和玄关拉封锁线、拍照和放置小白旗。
他逼自己再度抬头看去。
他跟局长吉米解释过,在犯罪现场鉴识人员搜证完成之前,绝对不能割断绳子,把玛尔特·鲁德放下来。当然,他可以告诉自己说她是在瓦伦丁车子后备厢里流血过多而死,因为在瓦伦丁车上发现她血,而且血量足以致命,然而笼子左边地板上床垫却述说着不同故事。那床垫吸收各种从人体排出来东西,久而久之变成黑色,床垫上方铁丝网上挂着副手铐。
楼梯上传来脚步声,个熟悉声音大声咒骂,接着侯勒姆来到地下室,额头上有道伤口正在流血。他在哈利身旁停下脚步,看看笼子,又看看哈利。“现在明白为什有两个同事额头上都有同样伤痕,而且你也有,可是你们怎都不提醒声?”他突然转头,朝楼梯喊道,“小心水——”
哈利走进办公室,看见哈尔斯坦·史密斯正坐在电脑桌前,阅读亚历山大·德雷尔档案。
史密斯抬眼望来。“哈利,地下室那个是亚历山大·德雷尔干好事。”
“还是叫他瓦伦丁吧,你确定?”
“笔记里都写。他跟描述过他幻想如何凌虐和杀害女人,说得好像在计划完成件艺术品样,尸体上割伤跟他描述样。”
“这样你还不告诉警方?”
“哎哟!”个惨叫声传来。
“怎会有人建楼梯是故意要人撞到头?”
“你不会想看她。”哈利轻声说。
“什?”
“连都不想看。毕尔,已经在这里将近小时,妈,还是没法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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