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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之下 > 焦渴 > 第二部 32

第二部 32(3 / 5)

哈利闭上眼睛。“真该死。”

“对啊,也这样想。”

不是那个意思。因为萝凯还在昏迷当中,而——”

“而你也尽力让自己陷入昏迷?算吧,哈利,更糟事已经发生。”

电台传出个干巴巴声音,播报说吸血鬼症患者瓦伦丁·耶尔森已于午夜被击毙,此外奥斯陆平安度过史上第个热带气旋来袭。卡翠娜和哈利在车上静默无语,车子穿过麦佑斯登区和芬伦区,朝霍尔门科伦区行进。

们有发生关系吗?”哈利问道。

“什?”

“今晚稍早都不记得们有上床吗?”

卡翠娜没有答话,看起来正专心开车,把车停在红灯前白线上。哈利静静等待。

灯号转为绿灯。

会这样问只是因为在想……你们两个半夜在起,又不是在警署,那你们可能不是在谈公事。”

哈利用手掌护住香烟和打火机,眼睛望着侯勒姆,只见他那对浅蓝色眼眸比平常还要突出。

只记得公事。”

侯勒姆看着地面,跺跺脚,像是想促进血液循环,又像是无法离开原地。

会再跟你说,毕尔。”

子解决后空虚,就像是走到路尽头,发现再没有路可以走,没有疆域可以开拓。就像哈利爷爷遭遇样,老婆仍在屋里,身旁围绕着医生和助产士,而他却帮不上忙也派不上用场。

“你在等什?”

哈利转过身来,看见是侯勒姆。

在等卡翠娜,”哈利说,“她去停车场开车,说会载回家,如果你也需要搭便车话……”

侯勒姆摇摇头。“托你问卡翠娜事,你问她吗?”

“没有,”卡翠娜说,踩下油门,放开离合器,“们没有发生关系。”

“很好。”哈利说,低声嘘口气。

“你烂醉如泥。”

“什?”

“你烂醉如泥,后来就睡着。”

侯勒姆点点头,却没抬头,只是转身离开。

哈利看着他离去身影,感觉他似乎看见,而那是自己没有意识到事。有!烟终于点着

辆车驶到哈利身旁停下。

哈利叹口气,把香烟扔在地上,开门上车。

“你们两个在讲什?”卡翠娜问道,看着侯勒姆,驾车往格兰斯莱达街平静夜色中驶去。

哈利点点头,又试着点燃香烟。

“你意思是‘问过’?”侯勒姆纳闷道。

“没有,”哈利说,“还没问她对你意思是什。”

“还没问?”

哈利闭下眼睛,说不定他问过,总之他不记得卡翠娜回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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