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闭上眼睛。该死，该死。“卡翠娜，
没办法。”
“你没办法什
？”
“打给欧雷克，跟他说没事，叫他回到他妈妈身边。”
“哈利，他看起来坚持要等到你回家
样子。”
“不能让他看见这个样子，而且对你来说也没什用。抱歉，这没什好讨论，”他抓住门板，“你走吧。”
哈利身子
晃，这才发现原来卡翠娜抓住他领口是为
防止他跌倒。
“哈利，们错失逮到他机会，们需要你。”
“好吧，那先喝口酒。”
“哈利！”
“你声音好……大……”
利说，“希望自己直醉下去。”
“妈你这个大白痴！们在到处找你，你直都在这里吗？”
“不知道你口中‘直’指是多久，但吧台上有两个空酒瓶，希望直在享受那两瓶酒。”
“们狂打你手机。”
“嗯，手机应该是调到飞行模式。你喜欢播放列表吗？这个怒气冲冲女人是玛莎·温莱特（MarthaWainwright），现在她在唱是《干你妈王八蛋》（BloodyMotherFuckingAsshole），口气是不是很像某人啊？”
“走？把你留在这里？”
“不会有事，接下来只会喝般饮料，可能再听点酷玩乐队。”
卡翠娜摇摇头。“你要回家。”
“不要回家。”
“不是回你家。”
“们要走，车就停在外面。”
“酒吧现在是欢乐时段，还没准备好要上工，卡翠娜。”
“你不是要去上工，你是要回家去醒醒酒，欧雷克正在等你。”
“欧雷克？”
“们请他去霍尔门科伦山上打开你们家大门，他很害怕开门会发现什，所以要毕尔起去。”
“去你，哈利，你到底在想什？”
“没有在想什，在飞行模式中啊，你知道。”
卡翠娜把抓住哈利夹克领口。“哈利，有人在外面遇害，你却还站在这里搞笑？”
“每天都在努力搞笑啊。卡翠娜，你知道吗？搞笑不会让人变得更好或更坏，也不会影响命案发生数目。”
“哈利，哈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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