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头去,就看见笔记本电脑里照片仍投影在大屏幕上,那是张在妒火酒吧拍现场照片。
“知道,”她说,“这个画面很残忍。”
史密斯宛如梦游般摇摇头,目光并未离开屏幕。
“史密斯,你还好吧?”
“不好,”史密斯缓缓说道,“没法忍受看到鲜血,没法忍受,bao力,不知道能不能再继续忍受看见有人受苦。这个……瓦伦丁·耶尔森……是个心理医生,直努力从专业立场来揣摩他行为,但觉得可能会恨他。”
“这份工作你开始上手嘛,史密斯,”侯勒姆窃笑道,看见韦勒又看看表,“你在担心吗,安德斯?”
“们是不是该给哈利打个电话?”
“去打吧。”
早上九点,卡翠娜刚和项目调查小组结束会议,正在整理资料,却发现会议室门口站着个男子。
“史密斯?”她说,“又是刺激天对不对?你们在地下室做什?”
星期三上午
早上七点五十五分,锅炉间咖啡机发出今天早上第二轮声响。
“哈利是怎?”韦勒问道,又看看表。
“不知道,”侯勒姆说,“们得自己先开始。”
史密斯和韦勒都点点头。
“们都没法做到那专业,史密斯。但不会让点点恨意困扰自己,就像哈利说,有个人可以恨不是感觉很好吗?”
“哈利说过这种话?”
“们在找哈利。”
“他还没来?”
“他没接电话。”
“他可能坐在医院里吧,那里不能带手机进去,说是会干扰机械设备,不过这就跟他们说手机信号会干扰飞机导航系统样言过其实。”
她知道史密斯没在听她说话,因为他目光直接越过她。
“好吧,”侯勒姆说,“现在奥萝拉和她父亲正在诺卡司保安公司总部观看监视器画面,陪同他们包括个诺卡司员工和个街头犯罪组专家。如果切按照计划顺利进行,他们应该可以在八小时内看完四天影像。如果们发现提款收据真来自瓦伦丁,那幸运话们可以在四小时内辨识出他新身份,也就是说,这切应该会在晚上八点前完成。”
“太棒!”史密斯高声说,“对不对?”
“对啊,可是先别高兴得太早,”侯勒姆说,“安德斯,你跟卡翠娜谈过吗?”
“谈过,们获得使用戴尔塔特种部队授权,他们随时准备出动。”
“戴尔塔特种部队,他们是不是持有半自动枪支和防毒面具还有……呃,诸如此类装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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