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坐哪里？”
“他们说他都坐那里，”玛尔特说，朝窗边角落
张桌子指
指，“可是他现在已经没那
常来。”
“对，他要去抓他口中那个‘无耻变态’，可能没时间来这里，但这里还是他地盘，你懂
意思吧？”
玛尔特微微笑，点点头，尽管她不是很解对方意思。
“你叫什名字？”
她说，“不会有事。”
施罗德酒馆空荡荡，玛尔特·鲁德走到刚进门男客人旁边。
“抱歉，半小时以前就停止卖啤酒，们十分钟后打烊。”
“给杯咖啡就好，”男子微笑着说，“会很快喝完。”
玛尔特回到厨房。小时前厨师就下班，莉塔也已经走，周深夜通常店里只会留下个工作人员，虽然酒馆很平静没什事，但她还是有点紧张，毕竟这是她第次深夜独自当班。待会儿打烊后，莉塔会回来帮忙清账。
玛尔特犹豫片刻，不是很喜欢这段对话走向。“们再过六分钟就打烊，如果你想喝咖啡，可能得……”
“你知道你为什会有雀斑吗，玛尔特？”
玛尔特愣在原地，男子怎会知道她名字？
“是这样，你小时候本来没有雀斑，但有天晚上你做个‘Kabuslar’，就是噩梦，半夜醒来，你很害怕，就跑进妈妈卧室，好让妈妈告诉你怪物跟鬼魂是不存在。可是进妈妈卧室，你就看见个全身赤裸蓝黑色男人蹲在你妈妈胸口上方，男人长着对又长又尖耳朵，嘴角流下鲜血。你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幕。那男人鼓起双颊，你还没来得及反应，他就已经喷出满口鲜血，细小血滴喷在你脸上和胸前。从此以后，玛尔特，那些血滴就直沾在你身上，不管你怎用力洗刷都去不掉。”男子吹吹那杯咖啡。“这就是你会有雀斑原因，问题是，为什是你
冲泡杯咖啡水很快就烧开，她把滚水倒进冷冻咖啡粉中，回到外场，把咖啡端到男子面前。
“现在这里只有们两个人，”男子说，看着热气蒸腾咖啡，“可以问你件事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玛尔特说，尽管她点也不想回答，她只希望男子赶快把咖啡喝完并离开，让她可以关店门，等莉塔来，然后回家。她明天早上八点十五要上课。
“那个叫哈利·霍勒有名警探是不是常来这里？”
玛尔特点点头。其实她以前从未听过这人名头，直到那天那个脸上有疤高大男子来过店里之后，莉塔才跟她说大堆关于这个哈利·霍勒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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