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住在市区吗?会在市区里移动吗?是不是会使用新身份?他是单枪匹马还是跟人合作?”
“他现在手法改变对不对?又咬人又吸血。说不定不是瓦伦丁?”
“确实是瓦伦丁,要怎做才能逮到他?”
“你逮不到他。”
“是吗?”
皮革,上头布满皱纹,纹路之间靠得十分紧密,宛如被人用刀割至见骨。男子额头上绑着条红手帕,副印第安人模样,湿润厚唇周围长着圈口字胡,细小瞳孔在褐色虹膜中央,眼白偏黄,全身肌肉发达,竟有如二十岁小伙子。哈利在心里算算,“未婚夫”斯韦恩·芬内今年应该有七十五岁。
“第次总是最难忘对不对,霍勒?名字永远会排在你成就榜上第位。夺走你贞操,是不是啊?”斯韦恩笑声听起来宛如用小石子漱口般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哈利说,双臂交叠,“如果要用实话来交换你实话,那回答是不想念,还有永远都不会忘记你,斯韦恩·芬内,也永远都不会忘记被你重创和杀害人。你经常在夜里来拜访。”
“也是,那些未婚妻都对非常忠贞。”斯韦恩厚唇咧开,露出笑容。他把右手放在右眼上。哈利听见韦勒后退步,撞上门板。斯韦恩眼睛透过手掌上有如乒乓球大小孔洞望向韦勒。“小子,别害怕,”斯韦恩说,“你该害怕是你这个长官。当时他跟你样年轻,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,但他还是举起枪来对手掌开枪。记住,你这长官心黑得很,现在他又觉得焦渴不已,就跟在外头快乐逍遥那个人样。霍勒,你焦渴就像火,这就是为什你得浇熄它,要是不解除这股渴意,它就会直增长,吞没任何接触到东西。说得对不对啊,霍勒?”
哈利清清喉咙。“换你,芬内,瓦伦丁躲在哪里?”
“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回到这里。幻想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不够,他必须付诸行动才行。”
“听起来你确很解他。”
“知道他是什样人。”
“是不是跟你样?身上有来自地狱荷尔蒙
“以前你们就来问过这件事。已经说过,瓦伦丁在这里时候跟他没说过几句话,况且他逃狱都已经快四年。”
“他手法跟你很类似,有人说你教过他。”
“胡说八道!相信,瓦伦丁是个天生好手。”
“换作你,你会躲在哪里?”
“会在你视线范围内,霍勒,而且这次会准备好跟你周旋到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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