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分析员在椅子上坐直身子,清清喉咙。“根据挪威电信运营中心打印出来资料,埃莉斯·黑尔曼森在晚上六点半到七点之间离开位于青年广场上班地
“你说什?”
“她手机里有没有Tinder这个交友软件?”
“有。”托尔德说。
“在拱道里碰到埃莉斯那两个少年说她看起来打扮过,所以她并不是从健身房或公司回家,可能也不是去跟女性友人会面,如果她不想要男友话就不会刻意打扮。”
“很好,”卡翠娜说,“托尔德,怎样?”
e用是四位数密码,这代表有万个不同……”
“用显微镜。”托尔德插口道,同时在平板电脑上输入几个字。
卡翠娜很熟悉托尔德使用方法,但只是静静地等他往下说。托尔德并未受过警察训练,也没受过什其他训练,他在丹麦信息科技产业待过几年,但没拿到任何证书,即便如此,他还是很快就被挖到警署信息科技部担任分析员,专攻科技相关证据,只因他比别人强太多。
“即使是最坚硬玻璃也会产生极细微压痕,而这压痕多半是指尖造成,”托尔德说,“只要找出屏幕上压痕最深地方,就能知道密码数字,也就是四个数字,二十四种可能组合。”
“可是输入失败三次,手机就会锁起来,”韦勒说,“所以你定要很幸运……”
“们查过Tinder,里面有大堆成功配对,但Tinder和脸书是联动,所以们无法存取更多数据,也无法得知她是不是有跟Tinder上面人联络。”
“使用Tinder人通常会约在酒吧碰面。”个声音说。
卡翠娜讶异地抬起头来,说话之人是楚斯·班森。
“如果她都把手机带在身上,那只要去查看基站数据,然后再去调查她所在地区附近酒吧就可以。”
“谢谢你,楚斯,”卡翠娜说,“们已经查过基站。斯蒂娜,换你说吧。”
“试第二次就成功。”托尔德说,微微笑。卡翠娜不确定他之所以笑是因为自己说这句话,还是因为平板电脑上内容。
“妈,”麦努斯说,“还真走运。”
“正好相反,没有第次就成功算不走运。当数字包含1和9,就以这个例子来说,它们通常代表是年份,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组合。”
“说到这里就够,”卡翠娜说,“们跟埃莉斯妹妹联络过,她说埃莉斯已经好几年没有固定男友,而且可能也不想要个固定男友。”
“Tinder。”韦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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