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考古发掘,说起和樊老师爱情,“相识未名湖,相爱珞珈山,相守莫高窟”,说起自己无悔生……场面令人感动和难忘,那天很多与会者都落泪。那次会后,他们俩同去蓝旗营看望宿白先生。
2017年7月29日,彭老师去世。葬礼异常朴素,她没有惊动任何人。2018年2月1日,宿白先生也去世。
2017年中秋节那天,手机上显示樊老师发来条短信,她说:“今天是中秋,个人在九层楼下散步,今天莫高窟月亮非常圆,每逢佳节倍思亲,现在非常想念你……”当时眼泪就止不住往外涌。知道痛失爱人樊老师心里,已经把当成自己亲人。拨通她电话,听到九层楼夜晚风声,风中传来她疲惫、令人心疼声音。她说自己每天整理彭老师遗物,边还整理些供参考研究材料和关于敦煌学书,准备打包整理好寄给。
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对全书进行核对和修改,准备择时与樊老师核对书稿。没有想到是2017年初,父亲确诊为晚期肺癌,之后年陷入极度忙乱和焦虑中。2018年7月,父亲去世,整整年无暇顾及其他事情。出版时间推再推。令永远难忘是,从父亲生病到去世这段时间,樊老师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个电话宽慰、鼓励。她刚刚失去亲爱丈夫,而失去最疼爱父亲,失去至亲悲伤可以想见。她在电话里反复劝要想开,要往前看,从她安慰里获得力量和信心。2018年大年三十,知道樊老师个人在敦煌过,没有彭老师在起过年,定很孤单,便给她去电话。她告诉,她把老彭照片放在餐桌前,她和老彭起吃年夜饭,她对老彭说:“老彭,晚上咱俩起看春晚。”
2019年3月,樊老师对说:“顾老师,想好,要到北京去住段时间,觉得应该全力配合你校对书稿。”知道她是心疼太累,但是很担心她是否抽得出时间,因为2019年初,她刚刚荣获“改革先锋”称号,有许多许多活动等着她参加。但是她执意要来北大和起修订书稿,并且不让告诉任何人她在北京。就这样,从3月到6月,们先后躲在北大勺园和中关新园,朝夕相处,手不释卷,除吃饭,其余时间都在核对书稿,终于把这本书章章地修改完毕。
在这个过程中,需要感谢人太多。王旭东院长多次前来探望,赵声良院长和苏伯民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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