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消解得干干净净。
保持着这个古怪而尴尬姿势,隋弘冷脸道:“池晋,是你队长。”
不待对方下个拒绝命令,池晋将脸埋在隋弘颈窝里,为自己无望爱情失声痛哭。
已经支起上身。抬头瞬间,滴眼泪滑出他眼眶,然后沿着他鼻尖落下来,就掉落在隋弘脸上。
这滴泪烫得隋弘心口颤,已经记好些年,可能还会记上辈子。
第二天,池晋就抱着箱枇杷膏上门请罪来,他笑嘻嘻地打着岔,耍着赖,说,队长可不准那小气,昨天喝高,说什做什都不作数。
隋弘轻咳两声,从箱子里取出只褐色小玻璃瓶,笑笑说,也喝多,不记得。
池晋眼神刹黯淡,好会儿才又勉强清亮些,他大咧咧笑下,然后放下箱枇杷膏,转身而去。
可能那个时候,悲剧就埋下它早晚会抽芽种子。池晋把谢岚山放在个假象中情敌位置,这种虚妄妒意日积月累,终究变成障,变成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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