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,个男孩,这同吃同住日子过得相当松快惬意,经常起打场篮球或者看下午军事节目。池晋到底年纪小,身板薄,有时打球累,电视看着看着就脑袋歪,枕靠在隋弘肩膀上。睡相人畜无害,点没有平时给人那副龇牙咧嘴小老虎样。隋弘扭头看他,越看越觉得这睡相有意思,忍不住就伸出手,性质恶劣地在那张熟睡脸上拧把,池晋皱眉却不睁眼,忽地脑袋动,头就扎进他怀里。
隋弘本来还想继续逗弄池晋,但又不舍把这天天熬夜复习家伙弄醒,便也仰头后靠,慢慢闭上眼睛。
六月天热,洁白云气在蓝天上款款浮升,男孩枕在男人膝盖上,他们都安心地睡着。
晃几年过去,隋宏屡立大功,已是历届蓝狐最年轻队长。公安事业如火如荼,个人问题却悬而不绝,三十岁过,家里人就为他婚姻大事急赤白脸起来。爹妈等着含饴弄孙,却见儿子那边点动静没有,似也没这方面心思,于是四处托人给他介绍对象,逼迫着他去见
作者有话说:番外来迟,正文里没细写内容想补充下,其实对于池隋这对,还是唏嘘惋惜。
火车启动瞬间,雨势稍懈,时间有须臾静止幻觉。
隋弘坐在窗边,窗外建筑与树木反应迟钝,在车轮与轨道摩擦巨大声响里迟疑地后退,片刻之后,才以浪潮之势从眼前涌过。隋弘无心观赏窗外风景,脱下身上厚重大衣,又从衣兜里摸出瓶枇杷膏来。
垂着悲伤眼睛,他长久地看着这只褐色小瓶。
池晋出事前给他寄个包裹,里头是整箱枇杷膏。直到彻底剿灭穆昆fd集团,蓝狐隋队长才有时间回家趟,收拾收拾自己东西。他无意间发现,其中瓶枇杷膏似被人开封过,他在瓶盖里头发现张藏匿着小纸条,上头写着个地址。
火车目地就是这个地址。
汉南省边境地区,那里有个叫人记不住名字村庄,只听说枇杷花开漫山遍野。
将少年池晋从大火中救出时候,年仅二十五岁隋弘还在市公安局特警大队。那阵子刚开完党代会,全市公安都被号召着学习响应党精神,人人没事都琢磨着怎帮贫扶困送温暖,唯独对于线缉毒警,没有这方面硬性要求。
然而隋弘莫名就对这个家贫却倔强少年充满好感,救人之后,也乐得时常带点东西去看看他。
有时看他父母疏于照顾儿子,居住条件又实在太差,有时隋弘也会请少年到自己家来小住阵子,好让他安心备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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