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想要个姑娘,姑娘像爸爸多些,”比起谢岚山自己那双平行欧化大眼睛,沈流飞眼睛更狭长东方些,也自有派独特冷冽俊美。谢岚山抬手摩挲起他眉弓眼眶,饶动感情地说,“看这世上,风花雪月都像你,也都比不上你。”
“不急,”明明胯下已经火伞高张,眉眼瞧着还是寒凛凛,沈流飞侧过头去,含着谢岚山手指亲亲,“只要勤播种,别说儿女成双,就是十个八个,也是可能。”
冷冷淡淡说话间,也不知哪儿来恶癖,他下将谢岚山长腿拔起来,以自己跪立、对方倒立方式,开始为他进行口交。
情绪说来就来,沈流飞以鼻梁、脸颊狂热地蹭擦谢岚山大腿内侧,然后张嘴咬住他阴囊,以舌头细细扫刮片刻,又吮吸着他会阴部肌肤,
女人已经濒临崩溃,少年挺身而出,替她想个脱身法子。他迅速布置现场,嫁祸给已经倒地不醒郑臣龙。
为制造女人已经死亡假象,他放她血,然后又割下她块皮肤。
少年开着郑臣龙车带走郑臣龙尸首,把他掩埋在无人知晓深山里,直到十来年后山区开发,东窗事发。
他多年来直执着于找寻母亲下落,如今见到活人,尘埃落定,心头包袱也随之卸下来,反倒感到从未有过轻松舒坦。
“那个在小时候,直在家院子外窥看人就是你吧。”冲完澡,两个男人仰面躺在床上,沈流飞仍觉不解,“‘猎网行动’使得旧案重启,你担心母亲没死真相会被发现,所以才对卓甜下手并最终放过她,故意落入法网。可还不是不明白,你为什要承担并不属于你罪责?”
“说不好,也许是自己腻歪这种物质丰富、精神却极度空虚生活,也许只是同情她们,因为性别就得承受生来苦难……”
这种偏激救世情结令沈流飞想笑,他转身去抱谢岚山,对他说,们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两个怪胎,为世界和平,还是不要祸害别人,专盯着祸害对方吧。
谢岚山也笑,凑上去咬沈流飞鼻子,嘴里没正经地揶揄:“车上你不说想要个儿子,那还不快来祸害。”
他们开始接吻,互相脱去对方衣服,房间里没点灯,只有窗外灯笼映照而来片红光。这种洞房花烛般氛围,像春天催发花芽般催生他们欲望,两个人你上下地抚摸亲吻阵子,沈流飞便占据上位。
他跪在谢岚山两腿之间,直起上身,膨胀欲望不遮不藏,就这直翘翘地对着爱人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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