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说呢，”对方又喊住他，“这姑娘到底是谁啊？”
“
个久未联系
老邻居，拿他乡下个亲戚旧案子来问，没名没姓，
跟沈老师替他做
模拟画像，别也不知道。”谢岚山扯个谎。
“那有个建议，不如去失踪人口档案库里查查？不定是遇害嘛，可能是绑架、拐卖、走失或者离家出走，猎网行动里案子都是至少十来年前冷案、旧案，时间也未必对上。”
谢岚山皱着眉，陷入沉思。梦里那地血迹如此真实骇人，女孩濒死时哭泣脸又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，他确实不认为除被杀害还有别可能。只是，如果是活不见人、死不见尸情况，就更难查，每年全国失踪登记数量大几十万，还会有些未登记，这茫茫人海，哪儿去找个只在他梦中出现过女孩呢？
“哎，谢岚山？谢岚山？”同事喊他。
《洛神赋图》案子成功侦破之后，市面上文物贩子踪迹都下少，陶军很高兴，刘军也高兴，看似毫无芥蒂地表彰重案组，还带来个消息，沈流飞作为特聘专家将常驻汉海市局。
这就意味着抬头不见低头见，出入都得与沈流飞打照面，谢岚山心浮气躁。
自挥他拳之后，沈流飞直保持着那张无晴无雨脸，在走廊，在食堂，在办公室，两个人偶碰面，四目相撞，谢岚山倒是有心和好，可张暖烘烘笑脸还没迎上去，就被对方冷淡给推远。
如此热脸贴人冷屁股，越发觉得自己凄凄戚戚，谢岚山也来大少爷脾气，谁先低头谁是龟蛋！
这两天头疼，去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，谢岚山有些没精神，低着头往食堂走，没留意迎面来个人。对方冲他打招呼，他没看见，对方便径直走到他身前，喊他声：“喊你也不听，想什
呢？”
谢岚山回过神来，谢过对方，揉揉发胀太阳穴
抬头，是局里负责“猎网行动”同事小钱，谢岚山想起来，自己把梦里那个白衣女人肖像画交给小钱调查。他全身所有细胞都紧张起来，头皮奓奓地发麻：“难道……有消息？”
“你上回给那张肖像画，在‘猎网行动’中已经立过案凶杀案件里比对过，没有这个模样姑娘。”
“确定没有？”谢岚山稍稍舒口气，还好，比他想象中情形要好。
“真没有啊，骗你干什？”对方还挺不解，“多漂亮姑娘，你就这巴望着人家死啊？”
“没有，没有就好。”想到那白衣女人他头就疼，谢岚山扭头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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