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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方悬赏通缉都出来,反正那几个傻瓜逃不掉,还不如送他个人情。只是没来得及灭口,张闻礼那个蠢货就自
两人关系看来不寻常,可男人只是循着女人手指又抓住她手腕,将她手贴在唇上轻嗅。女人手酥软无骨,香水尾调依旧撩人,男人并不像好色之徒,倒像位深谙鉴赏之道绅士。
他喜欢这个女人,尤其喜欢喊她名字,阿兰,阿兰,两个字缱绻于唇齿间,既甜蜜又梦幻。
“你又想他?”汤靖兰媚起来就是软刀子,声音勾魂得简直要人命,“你不是已经在搏击酒吧见过他吗?”
任对方同样问题问两遍,男人没有回答,双眼睛直望着窗外。
市中心栋高楼,视线尽头是另栋布满绚丽霓虹大厦。借着这点微光,女人可以看见男人轮廓深邃脸上有些伤疤,那是场爆炸留下痕迹,他也在这场爆炸中瞎只眼睛,不得不装只义眼。
狠狠掴圈那些经常信口开河鉴藏家与评论家们。不管怎说,名流美术史目是定达到。
只是有些群众不明白,这个几乎天衣无缝计划,他为什要选择自首?
汤靖兰在电梯里,稍稍刷刷关于这个案子新闻,嘴角翘,就把手机扔进包里,等待着电梯抵达她家所在楼层。
电梯门缓缓开启,汤靖兰走出电梯,取钥匙开门。
门打开瞬间,还未踏入玄关,她就嗅到股神秘危险气息,直觉告诉她,这个漆黑房间里有人。
“为什不整个容呢,这点疤痕很容易去除。”从她审美来看,这疤倒是点不丑,相反还别具魅力。
男人依然没有说话。
“上回就想把他带回来见见你,可惜,半路上被个叫沈流飞画家给截走。”
……
“可他跟你说点儿都不像呢。你说那个男人简直就是救苦救难活菩萨,可看见这个,却满肚子都是狡诈与危险。”
女人摆出准备格斗架势,她是好手。
“是。”个低沉男声传过来,房间里男人背对门口,面窗坐着。
“早知道是你。”汤靖兰娇笑声,卸下身防备,也放弃继续探摸墙上顶灯开关。夜不算深,但天色阴沉,八方云动,挽不回是要下场雨。屋里不开灯,便是片应景黑,她知道,这个男人喜欢身处黑暗之中。
汤靖兰依然身着男款西装,她轻踩高跟走到男人身旁,俯身向其靠近,两只手先是搭在对方肩上,按抚阵又慢慢滑向对方胸口。
下滑手指陡然被男人捏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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