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不太好吧。”队长老齐面露难色,“再说虽然这狗是打过针,但保险起见,还是去医院看看为好。”他要派人送刘明放去医院。
刘明放捂着伤腿骂骂咧咧,哼哼唧唧:“坐会儿就走,你们狗把人咬,怎着也得给倒口水吧,难道要逼着告你们吗?!”
这就是撂下狠话。
队长老齐认得这位拍卖公司刘总,知道他是市局刘副局儿子,自觉开罪不起,也就随他在监控室里休息,反正周围都是保安,横竖生不出什幺蛾子。
布展工作直到今天下午五六点钟才结束,保安虽然轮过班,但第二天就是举国瞩目“中华印象”书画展,大伙儿压力都很大。队长老齐办事很人道,也不能让人二十四小时眼不眨地盯着监控屏幕,毕竟四十多块监控屏,光盯上五分钟就可能眼冒金星,所以保安们可以轮换着聊聊天,刷刷手机里新闻。
英语把劝人回去,两人鸡同鸭讲,通瞎比划。
伊芙琳起初不肯走,但架不住眼前全是四肢发达又不知变通中国男人,最后还是留下句洋味儿国骂,悻悻走。队长老齐没听懂她骂什,但看女人脸上扭曲变形五官,也知道不是什好话。
保安小周问队长老齐:“这女人这气急败坏是为什?”
当保安人被人摆惯臭脸色,队长老齐毫不介意,笑笑说:“还能为什?为价值几十亿肥鸭就快飞呗。”
高个白种女人没走多久,美术馆围墙外监控又拍下个鬼鬼祟祟人影。因为鹤美术馆讲究是展馆与自然合,四周古树参差,绿意盎然,整座美术馆掩映其中,确实很难做到围墙外监控全无死角。所以保安处是养几只高大猛犬,到夜里就由人牵着在美术馆外围梭巡,行话管这个叫“犬防”。
刘明放躺靠在值班室木椅子上
猛犬也发现这个图谋不轨者,瞅准时机就冲过去,番撕扯攻击之后,好像隔着监控屏幕都能听见那声声惨叫。
队长老齐怕把人给咬坏,就算是贼也是有人权,赶紧通过对讲机,让人把猛犬牵住,把那个行迹鬼祟家伙带过来。
众保安看,这个被狗咬伤鬼祟人居然是刘明放,膝盖上裤子已经被扯破,他掏帕子捂着腿,帕子上全是血,看着特别惨烈。
“这狗直是养着,通常情况是不会乱咬人。”有个保安上前想揭刘明放帕子看看伤势,被他声呵斥,骂出几米远。
刘明放对队长老齐说自己只是路过,结果被狗冲出来顿咬,得找个地方坐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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