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谢岚山显然不想深谈这个话题，直接跳过，问陶龙跃，“刚才那小姑娘说
事情，你怎
看？”
“
个惯偷和骗子，她说什就是什？”陶龙跃虎着脸，“轰出去得
。”
“倒也未必是骗子。”谢岚山说，“刚才老头子找
去谈话。”
“让你剪头发？”
“让们配合鹤美术馆与交警大队做后安保防护，”谢岚山强忍住要翻白眼冲动，这陶队长办那些杀人放火案子很专业，很在行，稍跟他唠点文化人嗑，他就脸迷瞪，满目茫然，“你都不看新闻吗？鹤美术馆近期要办个叫‘中国印象’画展，汇集晋唐宋元四朝名人书画，其中最重要件展品就是李国昌从美国带回来《洛神赋图》，因为些研究中国书画西方学者与大文物商认为，这是顾恺之传世真迹。”
接警员？上回酒吧里跟你们起那位很帅警官，看就挺好。”唐小茉冲着丁璃以手搧鼻前风，顺便以眼梢睨睨陶龙跃，做出副嫌其臭不可闻样子，“你们这领导，水平不行。”
“嘿，你还蹬鼻子上脸！”要不是对方是个女孩子，这儿又是个应该公事公办地方，陶队长准要撸袖子茬架。
“你们警察都不看电视呀？”见眼前两位人民公仆完全不解自己意思，唐小茉使劲瞪圆细长凤眼，副咋呼样，“《国家宝藏》，老火。”
“倒是看。”丁璃是这个队伍里难得文化人，或者说，整个汉海市局就属她最八卦，“可听说这画还没展出吧，你怎就这确定它是赝品呢？”
“因为那画是个朋友画，认得出来。”见对方满脸写着不相信，唐小茉急，“家也是书香门第书画世家啊！怀疑真迹被人掉包，你们得抓紧时间去查查，等展览时候再被发现，那可就要让人笑掉大牙！”
“李国昌？”陶龙跃反应片刻，“你说们在搏击酒吧看到那个老藏家？”
“嗯
这个时候，谢岚山从门外走进来。他看见唐小茉，还记得这个作风豪放女贼，笑盈盈地管对方叫“C-cup小姐”。
唐小茉脸红：“你这个警察不正经，要投诉你。”
“小姑娘怎活得这逼仄，动不动就断人饭碗。”谢岚山故作纳闷，依然言笑晏晏，没个正经，“不是有句话说，胸有多大，胸怀多宽广吗？”
“你还说？”陶龙跃撇头，冲谢岚山使眼色，两个人默契十足，出去说话。
报案室门关，里外两个世界。看出谢岚山脸上有些倦意，陶龙跃关切地问：“怎，又失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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