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缓缓擦过谢岚山脖颈的肌肤。 手指修长冰冷,有种即将遭人割喉的奇异感觉,危险又神秘。谢岚山感到晕眩,他想,可能是拉图后劲太足,还是上头了。他及时从沈流飞手中把自己的东西夺回来,打哈哈掺沙子,没个正经。 “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,我没有把握。”良久,谢岚山轻轻叹气,“就再信一次吧。” 再信人性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