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个交通灯即将转为红灯,陶龙跃踩下油门,闯过去:“怎说?”
“徒手扼颈比使用凶器更‘亲密’,在凶手与死者是亲近关系或者与性侵害相关凶案中常见被勒死死者。”谢岚山取出张死者正面照片,“你再看照片,从尸体上‘苍白区’来分析,凶手向丛颖行凶时,他们保持是个什样姿势?”
“昨天就看。”陶龙跃这会儿专注开车,无暇旁顾,“肩部外沿、双腿外侧都有,bao力按压过痕迹,很像性侵害后时留下,但尸检显示,从颖并未遭到性侵。”
“凶手第次向从颖行凶时徒手勒她脖子,因为不舍,短暂箍颈之后又放开,但出于种更强烈报复心理,他很快再次向从颖施害,用水果刀将其刺死。所以猜测是,本案凶手即便不是合影上那个男人,那也定是与死者有情感纠纷人。”口吻转,谢岚山改先
取出。
火车终于来,声凄厉长鸣之后,信号灯变颜色。由于谢岚山不被批准继续侦查,陶龙跃只能把现场照片与尸检报告“偷”出来,悄悄跟他起分析。
“死亡时间已经确定是晚上11点30到凌晨12点30分之间,她男友沈流飞在11点45时,被对门邻居目睹与从颖爆发激烈争吵,又在凌晨3点左右被门卫目睹开车离开景江豪园,从时间上看他有极大作案嫌疑。初步推断是,这个案子不是人所为,凶手还有个女性同伙,在凌晨2点半左右时候替他放火烧监控室,很大可能就是在丛家后花园留下脚印那个女人。”
谢岚山微眯眼睛,没说话。
“另外,几位死者死因与法医队初步勘察结果相同,但有点,”陶龙跃顿顿,说,“对女死者从颖作进步解剖检察后发现,她颈部内侧有淤痕,而颈部表面没有,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,是凶手用手掌或前臂箍住死者脖颈,这样接触面积大,不易在表面留下痕迹,还有种可能……”
“还有种可能,”谢岚山替陶龙跃说,“凶手掐以后又松手,还没来得及在表面留下痕迹。”
陶龙跃点头,表示认可谢岚山话:“可这是为什呢,又勒脖子又捅刀子。”
谢岚山反问他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丛颖身中十七刀,第二刀就是深达胸腔贯通伤,已经足以致命,为什还要再刺后面十五刀?”
“通常情况下是为泄愤,”陶龙跃依经验道,“凶手跟死者有深仇大恨。”
“不对,至少不全对。”谢岚山补充说,“凶手对丛颖爱恨交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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