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之后叶千琅转过身来,竖起那只铁手,平静望着寇边城道:“杀你时用这柄剑,想你时便用这只手自*。”
两根才偃倒旗杆又都升起来,其中人毫不知羞、不掩饰,直截当道:“阿琅,还要你。”
叶千琅点亮支长烛,举烛去往床边,方才痛与快活都是真,可到底想看看这张令人又爱又恨脸。
凭着烛光照看眼,寇边城此刻长发披散,点点暖光映衬下,鬓边白发便晃眼得有些教人心疼。
叶千琅本正经劝道:“贪*易老。”
,却又痛得酣畅淋漓,竟情不自禁轻喊出声。
往常哪怕最高潮时分,这人也是张无知无觉死人脸,寇边城没料到对方会有这般热烈反应,更没想到自己竟也如初尝云雨毛头小子般,满心急躁难耐,非立马探入穴中不可。
案子稍低些,不得不扶着叶千琅两胯将他尽力托高,待阳物被这谷道囫囵吞入,便随身体挺送轻摇双臀,留下室*声。
书案上你攻迎犹嫌不够快活,待抽百十来下,寇边城适才恋恋不舍地退出,又将叶千琅打横抱起,摸黑扔到榻上。
两人正身相对,虽看不见对方脸,却点不碍着在黑暗中彼此抚摸,遍遍,摸他鼻峰唇角,摸他眉弓眼眶……寇边城突地感到指尖微微沾得湿,错觉对方正在流泪,于是又细细摸摸叶千琅眼角。
“已老……”寇边城伸手将对方那只铁手握住,把拉进自己怀里,“为阿琅。”
炽热情事甫毕,目下却正是算账好时候,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成心,叶千琅举烛左手轻轻晃,便溅出两滴烛油,正巧滴在对方胸膛上。
烛油干得快,胸口立时添道血泪似痕迹,寇边城被它轻轻灼下,不恼反笑,
仍是凉生生,似哭也没哭。
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,床上两人才尽欢而罢,外头天光微白,显是两人已闹整夜,叶千琅自榻上起来,下地走去书案边。
寇边城也半坐起身,见叶千琅目下衣不蔽体,竟大方裸裎于月光之下,强健俊美躯体览无余,张苍白脸庞更是说不上来平静安然。
他半侧着身子,微仰着头,微分着腿,窗外丛枝桠阴影正巧将那秀长性器遮住,只瞧见些许白浊液体自股间流下,慢慢滑过雪白腿根。
风来而树颤,湿润泛光龟头便在那抖动阴影中忽隐忽现,*也*得美不胜收。寇边城眼睛久久不瞬,便连口呼吸也轻吐轻收,莫名想到东坡先生句“月与佳人共僚”,顿觉此情此景,正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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