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腿间尽是白浊浆液,便也环抱着这人,沉沉睡去。
叶千琅自身酸痛中睁开眼睛,却见那人仍睡在自己身边。
纵是阖眸沉睡面容仍英俊得撼人心魄,他青丝披散,杂在里头几束白发格外打眼,想来若非接连耗损大半真气,绝不至于夕间便鬓染华发。
叶千琅视线又往下游走,寇边城全身未着寸缕,壮美胸廓上汗珠滚落,看似岩石般坚密,仿佛能清楚感知里头心器跳动,声声,沉重激昂如阵前鼓点。
不禁伸手摸摸,里头竟无半分动静,若不是大红莲花经内功已臻入“无相、无人相”之境界,便是这人根本没有心。
阵酥麻蚀骨滋味袭上来,叶千琅终是熬磨不住地哼上声,手不自觉地自寇边城后背滑下,又倏地抓住他手臂,带着他手摸向自己胯间。
虽高热不退,指尖却还是冷硬如冰,两人掌心贴着手背,绒缎覆着火炭也似。
“寇兄,”以十指相扣姿态自*片刻,叶千琅抽出自己手,喘息急且促,目光却是冷且静,说话神态也客客气气,“这后头已得快活,也劳烦你招呼招呼前头,莫太厚此薄彼。”
手握住那胀硬物事,不疾不徐地抚慰摩挲,只摸得茎身又粗胀圈,手腻滑*水。寇边城以另手托起叶千琅下巴,轻轻调笑道:“大人这火急火燎样子,哪像个伤重难愈、命将就木之人?”
经脉间内息澎拜,叶千琅仍是举上坐下,自得交欢之乐:“反正都是要死,便教阎王殿前多个快活鬼罢。”
原是诸脉俱废死生旦夕,这合修之后竟觉脉息畅通,连心口伤痛也缓解不少,叶千琅自榻上起身,拾取扔在地上几件衣衫——
只荧蓝色小东西突地掉在地上,正是姐姐留下耳坠子。
叶千琅看那耳坠子片刻,便将它拾起,重又戴回左耳,披上长袍出门。
寇边城笑道:“大人不是意求生,觉得活着好?”
“说你。”叶千琅嘴角扯出个冷笑,“叶某虽不定长命百岁,但定比寇兄活得久些。”
这般坐身相对到底缚手缚脚不够快活,寇边城褪尽身上衣衫,边递上深吻,边将叶千琅小心放倒于榻上,折起腰,打开腿,将滑出体外阳物又喂进穴里,不留寸余地。
叶千琅双腿交叠,勾紧对方劲壮腰身纵情迎合,然而到底带伤,终是率先体力不支,昏死过去。
也不知又抽送多少时辰方才竣事,寇边城吻吻叶千琅唇,又看看他股缝间穴口,已是红肿不堪,闭合不能,嫣然如朵吐露花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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