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情、爱不爱先搁边,到底活着方才要紧。
看看沾得满手黏湿浊白,叶千琅毫无半分抵触不甘神色,只道:“竟插得这样深。”
依旧是寡淡面孔,冷煞眉眼,他双腿盘过寇边城腰肢,复又阖上眼眸——平日里叶指挥使就清心寡欲得像尊煞佛,此刻闭目修**红莲华经,还真有几分结跏趺坐、专
,见那菩萨英雄般人物,却少不得另眼相待三分。”
“大人这倒错,寇某……也是恶人。”摸过滑腻如脂莹白如玉腿根肌肤,探入对方两股之间,反复擦磨那点嫣红软肉,笑声不自觉地浑些,“与大人岂非正应那句俗话……恶人自有恶人磨?”
觉出对方手指抵在自己后庭入口处,如火捻子般撩拨摩动,显是跃跃欲入巷中,而自己这儿也早已火烧火燎,铃眼径自翕张,眼内精水涟涟,叶千琅轻吟声,眼眸闭,便将那含棱带角阳物前端含入口中。
想刀连城雄踞漠北乃响马之首,身边美人环伺,又须靠鼎炉修习绝世心法,自是深谙这床笫间乾坤、枕席上兵法,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却是破天荒来头遭,从未伺候过人。
任阳物为对方口腔包裹,吞入吐出,寇边城也不贪啬这点精元用以练功,只待欲至巅峰、情到浓时,便酣畅射出,尽入叶千琅喉咙深处。
喉间腥味呛人,还带着丝古怪甜味,叶千琅倒丝毫不以为忤,将对方半软阳物又含上片刻才褪出口中,又将满嘴白浊尽数咽下,涓滴不遗。
想那嬿婉水洞中几日时光,身处仙境般地方,怀抱神仙般美人,确是从未有过忘形与忘心,潭水畔、石壁旁,自己也不记得要这人多少次,譬如嗜酒之人偶得坛窖藏百年好酒,无论是放量痛饮,还是浅斟慢酌,怎都不够,怎都舍不得。
上回两人合修大红莲华经,恰以其热驱除五阴焚心诀之寒,这回再次合体同修,果不其然比他单独施救功效好出百倍,不过炷香功夫,真气已打通塞阻,走三巡。两个人都似行茶过水被汗水洗遍,浑身湿透地叠抱在块儿,比之真刀真枪地斗上百余回合,竟还更累些。
见叶千琅胸前创口血已止住,脉息也趋于平稳,寇边城俯身吻吻他湿漉漉发顶,又将他轻轻抱起,坐于自己身上。
粗长物事仍尽根含于穴中,穴内香膏早已融化,混合着肠壁间*水,自两人结合处缓缓滑下。叶千琅伸手摸摸那地方,只摸得两粒玉囊胀硬如卵石般,挤在他臀峰之下,分明也是想入门而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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