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以内力将银针逼出体外,叶千琅眼不看那脸哀怨不解美人,只拦于寇边城身前,道:“把人留下。”
见叶指挥使那张寡薄凌厉脸,鹿临川顿现惊骇之色,张脸直往寇边城肩窝里钻埋。想来这路被锦衣卫在身后追杀,又沦落妓寨受尽凌辱,业已如惊弓之雁般再受不得任何刺激。
“怎还跟小时候样?”寇边城轻轻笑,便将怀中鹿临川拢得紧些,柔声道,“大哥在这里,你不必怕任何人。”
张薄面愈发寒森森,叶千琅手心拈出道白光,正欲发难,却突地形容痛苦,面色骤变。
寇边城见叶千琅掌心白光倏地熄灭,面色忽青忽白,额角冷汗涔涔,便知此人适才强行逆行真气,已然惊窜体内寒毒。
。”寇边城轻松招卸去鹿临川攻势,他将脸上半块铜质面具摘下,又以掌心反握对方手背,指引着对手手指摸上自己面颊。
指尖划过温热肌肤,熟悉轮廓,鹿临川欲信又不敢,仍兀自睁大双眼睛,瞬不瞬,好似担心自己闭眼睛,眼前人便会归为乌有。
到最后已是止不住地潸然泪下,千般委屈、万般苦楚,只化作口中声:“大哥……”
寇边城把将鹿临川打横抱起,二话不说便要出门。
叶千琅仍然不动,纵然千不愿万不肯再让人自手中走脱,可他此刻行气不畅,四肢酸麻,若是硬从寇边城手上抢人,怕是点便宜也占不得。
“君担簦,跨马,他日相逢为君下。”引《越谣歌》中句,俨然诚意满
“把人留下!”不待叶千琅下令,罗望喝声,便朝鹿临川印出掌。
怎知方才并蒂解语花登时化作比翼玲珑鸟,桃夭白裳翩摆,急射数枚银针,子持黑衣晃动,齐发腰间小刀,不止暗器使得漂亮,功夫竟也不让须眉,两人内力阴阳,招式灵劲,此唱彼和左右进击,不露丝破绽。
罗望先前已有伤在身,再加上这白裳美人即便动武仍不忘撩拨勾引,忽如千年妖狐*媚入骨,忽如九天玄女仙姿卓荦,惹得他每欲对她痛下杀手偏又于心不忍,如此胶着晌,着不慎便落下风。
瞬息之间,袭冷翠衣影跃而前,只是隔空两指轻点,便将双美人儿震飞出丈远,口吐鲜血倒在地上,险些人事不知。
“他……他果真……不是男人……”互搀互扶着才站起来,桃夭句话间连吐出两口血,心中既怨又怕,这世间男子哪个见她不是怜三分又让三分,便是她抛眼儿努嘴儿,也能教人心甘情愿为她剖出心肝来,可竟有人能不解风情至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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